一瞬间,她就来了火。
“薄世铖,你就是神经病!”
她泄愤地锤着地,两只小脚也蹬掉了拖鞋,匍匐在地上不想起来。
真是越想越躁。
霎时隔壁房间的门被扯开,男人一脸红彤地走了出来,一个大掌箍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扯住她的脖领,
“呃……”
一瞬间,秦初只感觉被遏制住了命运的喉咙。
就这样男人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到了他的房间,那件裙子的上半身也撕拉一声彻底被扯坏了。
“薄世铖你干嘛,我就说一句话,你至于吗!”
秦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捂着胸口,目光凶狠地看着他
因为就站在床上,她比薄世铖高出很多,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盛气凌人。
薄世铖双手叉腰,依旧保持着风度,只是那张素日英俊的脸此时此刻在酒精的侵染下格外发红,目光还有些迷离地盯着她。
秦初翻白眼,这男人刚才在宴会上不是挺能喝的嘛,怎么回家就不行了。
扫到桌子上的那瓶酒,她定睛一看,白酒纯度五十度,已经干了一大杯,所以他是把酒当水喝了吗。
头一次看斯文的薄世铖这么丢了分寸和规则,男人翘起的长发居然还有些凌乱。
“秦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这个死女人说我演戏,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那么爱演戏!”薄世铖絮絮叨叨,明显是喝多了。
所以他怪自己说了他。
在宴会上,薄世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照顾她,而她那么说无疑是伤害了男人。
秦初低下头,为了强调一些关系,她确实有意地把二人的感情说薄说浅,可这样她才会觉得安全。
秦初坐了下来,刚要道歉解释。
“唔……”
粉嘟嘟的小嘴却被男人一下擒住,唇齿间瞬间被酒精的气味填满。
“你说合作就合作,你说不碰你就不碰你,你说假假戏真做就真做?”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索吻。
“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上帝吗!”
咬着她的红唇,薄世铖泄愤地说着。
秦初重生回来,确实掌控着一切,而换位思考的话,薄世铖的感受怕是很不好吧。
男人亲了一会,换了口气。
秦初躺在那里,看着他的脸庞,认真道,
“薄世铖,对不起!”
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的头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好疼……
随即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秦初横在床上,他就死死地压着她身上,她想挪一挪,怎奈薄世铖太重了,更别说是喝多了以后,根本挪不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无济于事。
“薄世铖?”
“薄世铖?”
她轻轻唤了两声,没有应答。
秦初索性放弃,只好这么躺着,本来自己也困了,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半夜,男人翻了个身。
看到身下的女人,剑眉微蹙,一看是秦初。
大掌探过去,在女人的胸口上蹭了蹭,摸到棉花时,俊脸一黑,这女人睡觉还穿胸罩吗。
细指轻轻一挑,便开了。
随手扔掉,他心满意足地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