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离我远点!”秦初大喊救命,小手胡乱挥动。
她乍然睁眼,头顶病房上的白炽灯晃得她眼晕,空旷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
原来是个梦!
这是重生以来,她第二次梦到薄夜白。
被梦魇折磨,秦初浑身是汗,呼吸急促。
她想要下床走一走,突然看到病房的门从外门被推开,男人一身白大褂的杵在那里,宛如瘟神。
秦初刚缓和的心情突然又提了起来,凉若寒颤地盯着他。
刚才恐怖的一幕幕放佛就在眼前。
“做噩梦了?我在门外听见你的喊声了!”薄夜白双手抱臂,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薄夜吧,你站住!”秦初咬着红唇,不想要他踏进房门半步。
薄夜白冷峭的眉头微皱,一脸痛处,“秦初,听说你受伤了,刚做完手术,我上来关心关心,这难道都不行吗!”
看着男人虚伪的面容,秦初果决,“不行!”
“秦初,毕竟相识一场!你有必要这么冷血吗?”薄夜白的语气带着无助还有些许的祈求,“我以为你成为了薄世铖的未婚妻,会过的很好,直到值班护士说你受了伤,我才上来,薄世铖没有照顾好你吗?”
男人眼底满是痛苦,“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
秦初嗤笑,看着嘘寒问暖的薄夜白,还真是会演戏,她不由地甘拜下风。
挺起脊梁骨,说的淡然,“薄世铖对我很好,很宠爱我,受伤也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
薄夜白听到宠爱那个词,唇角隐隐抽动。
“那就好!”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肘,深情款款,“阿初,就算我们做不了恋人了,也可以做朋友,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我说!”
薄夜白此时此刻俨然成为了一个好前任。
“要知道,薄家那几个兄弟姐妹都不是善类,如果薄世铖不替你出头,你会很难在薄家立足的。”
秦初没想到,薄夜白会这么聪明,竟然猜出来她在薄家受了欺负。
但……
秦初微笑,“我知道!不过,我今后过的怎样,不劳你操心了!我有点累了,麻烦可以出去吗!”
她的抗拒和抵触,让男人本来还讪讪的脸有些僵硬。
自从视频曝光一来,秦初是几次不给他情面,薄夜白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吃瘪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在对于一个人的忍耐到了极限,便不想再伪装。
秦初话落,薄夜白的身子非但没有退出去,反问上前了一步。
倾长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阴影,笼罩在秦初的头顶。
刚才的恐怖又漫步上来,秦初很怕这男人真的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出来。
满眼的警惕瞪着男人,她向后也退了一寸。
“你干什么?”
“哼,干什么,秦初我发现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屡次低三下四地来央求你,而你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男人本来还和颜悦色的面容也不再伪装,变得狰狞而可怕。
“要是薄世铖发现他的现任女友和前任还纠缠不清,你猜他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