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立刻跟上走了出去,她是最后一个走出屋的,相当善解人意地替他们二人关上了门。
人都走了,后衣领却还被男人给拎着。
“我不跑,你别揪着我衣领了好不好!”
宁挽歌有些微的恼意,感觉这个男人真的是很讨厌。
风陌寒隐忍了一下那即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告诉自己镇定了几分后,这才缓缓松开了宁挽歌的后衣领,他冷声说:“是不是欠本王一个解释?”
“解释?”宁挽歌转过身来,边问边整理自己被他拎皱的后衣领,“风陌寒,你是不识字吗?桌上的休书,还有桌上的药方,我药方都写好了给你的呢,既然是为了你身上的毒来找我完全没这个必要啊!”
看着这个女人的神情,风陌寒有一种想把她给咬碎的冲动。
他阖眸,强制冷静了一番,再睁眸时眸中早已恢复了一片清明,他冷冷道:“宁挽歌,休书女方写不作数,是宁丞相未曾教过你这事?还是你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就自由了?”
“你揪着我不放干嘛?我都说了,毒的话,药方都写好了,你还想怎样啊!”
她感觉她于风陌寒而言无非就是解毒罢了,其他的用处应该没有吧?
“药方没错,但药未寻到,更何况你还未替本王将药熬制出,本王一日没有痊愈,你一日就别想离开。”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蛮不讲理的赌气之意。
宁挽歌瞪圆了眼睛,因为他的话气得也想吐血了。
她扶着额际,声音低了几分:“我说,你到底是那根筋没搭对呢?”
“本王猜,你出现在此处,恐怕是为了传言而来。你既然想要《烈焰》曲谱,必定也是想要这烈焰琴?”他忽然转了话题,语气格外笃定。
如今能够出现在此处的人,皆是为了这曲谱与神器而来,时间如此凑巧,这么明显的目的让人一目了然。
宁挽歌抿着唇瓣。
知道她出现在这里,肯定很容易就被察觉了。
“也算是一场交易,三样神器,本王帮你找,你负责替本王解毒。”
听着他幽幽的语气,宁挽歌的心思动摇了几分。
其实一开始也是打算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找到一切可以利用的线索,但是她发现两人之间有些东西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认为的那般,情愫暗生。
好歹也是现代特工,对感情这种东西,她还是比较敏感的。
这个男人对她,似乎有了些……
“若是拿不定主意,本王可给你三日时间。”
“好,就按你说的,这笔生意我做。”宁挽歌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
现在她是没有退路,更没有办法选择。
她有些狐疑地瞄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脸色。
她还记得逃出来之前,这个男人被自己给扎晕了摔在浴桶的事情,这男人还记得多少呢?她都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想要动手掐死她呢?
她的眼眸睁得很大,落在他的脸上,带着几丝探究之意。
她胖嘟嘟的脸蛋因为之前的奔跑,脸上还挂着几缕红晕,眸中更是闪烁着万分的光彩。
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忽觉喉际一紧,有了几分口干舌燥之感。
“想说什么?”他忽然撇开了视线,转身至桌案前,不动声色的倒了一盏茶。
宁挽歌用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胖嘟嘟的脸颊,这才小声说:“风陌寒,那啥……上次那个……”
她其实想对他解释,可是话都不知道从何处说出口,毕竟上次浴桶事件都是他引起的。
吃亏的明明是她!
他要是不偷看她,他要是不在那样的情况下吃她豆腐,她也不会对他动手了。
风陌寒听她的话,意识到她说的上次是什么,却淡定如常地轻抿了一口茶水,问:“哪次?”
声音很低很沉,却又分明透着几分暗哑。
宁挽歌摸了摸鼻子,说:“就是你上次偷看我洗澡的事情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要解释的?”
男人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显然因为她用偷看两个字来形容十分不悦。
看自己的女人,还得用偷着来看?
“本王无需解释。”男人语气中染上了一丝恼意,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置在桌上,转过身来看向宁挽歌,“更何况,以夫人这番身子,用不着男人来偷看。”
“……”他这话还真是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