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凶猛,吻得狂烈,吻得像是怒火发泄。
他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萦绕,还有他胸膛上的那淡淡的凉意,把她给迷惑的结结实实。
“唔唔……”她想说,她可是伤患,他怎么能够这么对她。
但实际上,男人想要这么对她很久很久了,又担心着她背后的伤势,手小心的环在她那满是赘肉的腰际上,吻的热烈,唇舌纠缠,攻城略地。
宁挽歌发现,她已经投降了,在这个男人的攻击下,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眼睛下意识的闭上了,两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底好像有一种渐渐上涌的热度开始蹿升。
她忽然想要就此沉沦,哪怕这样下去是万丈深渊,她也想就此沦陷。
舌尖轻舔在她那有些干裂的唇瓣上,酥酥麻麻。
不知道他这样的吻持续了多久,直到他分开了彼此,她才有一种恍若大梦初醒之感。
他的唇瓣,也因为这样的吻而恢复了几分血色。
她的唇,则是红肿万分。
她眨了眨眼眸,看着男人唇畔边渐渐勾勒起的满意笑意,嘴角暗抽。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休息吧,明日搬到我房间。”
她都没有注意到,自从她回来后,这男人的自称都是“我”而非“本王”。
宁挽歌轻轻应了一声,并不反抗。
她也是料定这死男人是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她才这么大着胆子的点头答应。
隔壁的房间床榻够大,也很软,让她这个背部受伤人患者有了几分向往之情。
风陌寒站起身来,本是打算转身走,忽然感觉到了她那双灵动万分的眼睛还盯着他,他以为她这是乞求的目光。
他忽然俯下身,他的呼吸清晰的拂在她的脸颊上。
“挽歌,你是想今日就过去睡?”他问的漫不经心。
宁挽歌被他这话给震了一下,猛地摇头。
此刻男人的神情在她的眼中莫名变成了一种妖孽。
她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最大好处就是入宫。
她可以随意入宫,到时候那位傲龙山庄庄主来了,她才有机会接近。
她承认,她是别有目的。
男人轻笑出声,站直了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往外走。
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宁挽歌的眸光轻闪了一下。
……
翌日,屋子里就传来了搬东西的响声。
宁挽歌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这屋子早已空空如也,被搬得干干净净,除了这么一张床榻还在这儿。
“小姐你醒来了啊?睡得可好?”小绿守在床榻边,见她睁眼了,兴奋的叫道。
宁挽歌支起自己酸痛万分的身子,轻轻摇头。
睡得可一点都不好,尤其是她的背部受伤,一整个晚上都只能趴着,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她坐起身来,以指梳了梳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略带几分疑惑的目光投向身边的小绿。
小绿轻轻挠了挠头,万分无奈的道:“是王爷吩咐的。”
“哦。”她想起来了,昨天某个男人说,让她去隔壁睡。
但至于把她的东西都搬走吗?
“王爷还说了,日后这屋子就是小绿一人的,可以贴近照顾小姐,王爷对小姐可真是好啊!”
小绿边说边感慨着。
宁挽歌嘴角抽了一下。
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
日后这房间都是小绿的,那她呢?日后她都得和某个男人同榻而眠?
“小姐赶紧洗漱一下,王爷还在等小姐一起用早膳。”
小绿催促着她,边催促边推着她往外走。
这小丫头,越来越胳膊肘往外拐了。
也不知道风陌寒这死男人给小绿吃了什么定心丸,竟然让她这么支持他。
用早膳时,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宁挽歌扫了一眼站在门边的众仆人,默默的走到了风陌寒的对面坐下。
“那个……管家已经死了。”她仿佛是随口说这话似的,可眼神还是禁不住在观察风陌寒的神情。
风陌寒轻轻嗯了一声,夹起一块肉放置在了她的碗里。
“还有,那个风陌炎,其实就是他想害你。管家和风陌炎里应外合,管家又替你找来了这叫李傲的庸医,才会让你这毒拖了三年。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