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想啊,朕也只好亲自出面来找人了!”
“噗……”宁挽歌听得一口茶水喷出,这完全是控制不住的举动。
她这一口茶水喷出后,无数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高位上的几位。
宁挽歌暗暗伸袖擦了擦额际上的冷汗。
“呵呵……茶水太烫了。”她兀自给了一个解释。
实际上,这茶水已经凉了。
可皇帝看着宁挽歌的目光,意味深长。
按照皇帝的性子,这种家事又怎么会放在这样的场面去说,更何况这还不是宫廷宴会,而是一个普通的做客,四周的人都是来自四海八方的人,这么把家事端出来说,这都是女人该做的事情。
宁挽歌暗想,该不会是皇帝是受,费子瑜是攻吧?
“那不知皇上可找到了这人?”费香菱鼓起勇气询问了一声。
她眨着眼眸,认真的看着皇帝,其实只是好奇而已。
她很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七王妃,大家都说这是个胖子,又丑又胖,最过分的是,一无是处。
如此无用的女人,是怎么坐上七王妃的位置?
所幸,这七王爷也活不了多久。
“自然找到了,只是不知道对方可否愿意回去。小七这人虽然身子弱了些,可性子上绝对的强势,两人一闹,唉!”
皇帝越说越无奈。
宁挽歌深知皇帝在做戏。
她忽然捂着肚子,站起身来往外走,做出一副要出恭的神情来。
所有人都注意到皇帝的话语中,没人在意到宁挽歌捂着肚子离开。
唯有宁挽歌自己,有些无奈而又郁闷。
这都是什么事儿呢?
对了,刚刚那本曲谱!
她想到了什么,挤出了人群,抓住了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兄弟,刚刚放在琴案上的曲谱都是放在何处的?”
对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指着远处一栋最为突出高耸的楼宇说道:“那儿。”
宁挽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见那楼宇立在那儿,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儿正是藏书阁。
所以,曲谱都是在藏书阁?
这么大,这么多,她去哪儿找呢?
……
夜色越发深而浓厚。
而此刻筵席已经结束,人群已散退。
趁着这样深沉的夜色,宁挽歌已经走至了藏书阁的楼阁里。
只是这门竟是半开着,像是之前有人闯入。
她疑惑的四处打望,这才挺着胆子往里走。
里面漆黑一片中,她隐约听见了翻书的声音。
她将脚步声放到最小,以防止对方察觉出自己。
可,她忘记了,古代人都是习武为多,他们的听力极为灵敏。
“谁?”翻书的声音停下,响起了男人警惕的声音。
她甚至能够听出这个男人的声音中暗含的那股杀气。
这声音听上去好似有些耳熟,又好像有些陌生。
正想着,屋内的光线忽然大亮。
一抹玄衣掠过,宁挽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给压制在了身后的书架上。
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淡淡拂过的花香,让她微微愣了一下。
昏黄的烛火摇曳下,她瞧见了眼前俊美的男人。
“是你?”两人同时出声,瞧见了对方都是毫不掩饰的意外。
南宫煜瞧清楚了这人的脸后,却没有立刻松开手,微微挑了挑眉梢。
男人英气的眉梢往上扬了扬,弧度漂亮。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
宁挽歌瞧见是南宫煜,奇怪的没有危机感,暗暗松了一口气,撇嘴说道:“你在这儿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和我想的一样吧?”
毕竟之前坐在琴案前就他们两人。
瞧见那《烈焰》曲谱的也只能是他们两人。
之前别人不是说这个男人在南仓国的身份非富即贵吗?那既然拥有这么尊贵的身份,也没必要会来做什么教琴的先生了,必定是为了某种目的。
南宫煜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往后退了两步。
“你如何知道?”他的语气警惕了几分。
男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几分冷锐的杀气,好像宁挽歌说错一句话,随时会弄死她。
宁挽歌耸耸肩,并不惧怕他这样浑身溢满杀气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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