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扯高,极好的盖住了两个人的脑袋。
“你做什……唔?”她有些意外,更有些莫名,刚问出的话,还未完全问出口,就被他给结结实实吻住了。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一旦开始,就注定是个深吻。
让她招架不住的深吻。
正在她想要反击时,只听得身下的床板发出了一声“嘎吱”的响声。
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微微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可男人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又一次密密严实的堵住了她的唇。
但……
“喀拉”一声,床板裂了!
还未等宁挽歌反应过来时,床榻了!
“轰”的响声,惹得原本嘈杂的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宁挽歌郁闷了,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郁闷!
“瞧瞧你们两个,败坏风气。”一道男音传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风陌寒掀开被褥,恶狠狠地瞪着那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南宫煜。
“南宫煜!”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唤着南宫煜的名字。
存心害他好事,让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宁挽歌也还算淡定的从狼藉中爬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身上的皱褶,轻瞥了一眼那远处站着的南宫煜,咂舌。
不用猜测也知道这床为什么塌了。
肯定是南宫煜干的。
纯属刚刚的报复。
“唉!”宁挽歌头痛的扶额,“我看,你们两个出去打一架吧,我就换个地方睡觉好了。”
她说着抱着被褥和枕头往外走。
既然这儿不能睡,那她就只能去找小绿挤一挤了。
小绿睡在专门给小厮准备的屋子里,那儿也是很多人挤在一起,可总好看着这两个男人斗来斗去的好。
风陌寒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必。”
南宫煜轻哼了一声。
“走吧。”风陌寒忽然拉着她往外走。
这突然的动作,让宁挽歌还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可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就被男人给拉着往外走。
“喂,你带我去哪儿?”
“去找地方睡觉。”风陌寒头也不回的回她。
宁挽歌有些讶然。
这男人带她去哪里找地方睡觉呢?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南宫煜的眸光幽深万分。
……
事实证明,风陌寒这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眼前这间熟悉的屋门,宁挽歌嘴角抽了抽。
“你……该不会想要把费先生赶出去吧?”宁挽歌刚问完,男人就抬手敲开了门。
哦不,应该说是以掌强力地震开了门。
这种土匪行径,也亏得他做得出来。
她和他相识这么久,还是头回见他如此粗鲁。
男人的掌心内力雄厚,可控制的力道极好,将门给震开,却也没有毁坏门一丝一毫。
“谁?”费子瑜正入睡得香甜,但被这突然的震开门的声响给惊得坐起身来,睁大了眼眸瞪着门边的两人。
突然瞧见这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人站在门边,有些木讷。
“呃?七王爷,七王妃?”费子瑜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
“费先生。”宁挽歌尴尬的笑了笑,心中万分无奈。
风陌寒啊风陌寒,真是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般土匪行径!
“二位这是怎么了?”费子瑜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看着风陌寒那如覆了寒霜般的脸,竟是有些心惊。
风陌寒几步上前道:“费先生,借寝屋一用。”
“呃?”费子瑜半天反应不过来。
“今晚上。”男人蹙了蹙眉,言简意赅。
意思是,就借他这屋子一晚上。
费子瑜彻底傻住了,也来不及反应,风陌寒就上前来抓住了他将他往屋门外推去。
“哎不是,你们二位,不是有休息的寝屋吗?怎么……”
“不行,床塌了。”男人说的面不改色。
费子瑜的嘴角狠狠抽搐。
这是多激烈,竟然把床都弄塌了。
宁挽歌感觉风陌寒这死男人越说越奇怪,这原本只是纯洁的借屋子休息,怎么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反倒是会让人遐想无限?
“可是……我再派人送一张床榻过去可好?”费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