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而已,又有什么难事?这位总归来说也是东陵国的七王爷,作为贵宾来南仓国,你们就是这般待客之道?”
宁挽歌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语气灼灼。
从来这王府开始,多少人都等着他们这样被欺负的机会。
现在,她必须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见这话,秦雪彤娇俏的笑了。
“这惩罚也并非是什么过分之事,各位都是客人,历年输了的人也都是我们孝亲王府的客人,他们也都从未拒绝过惩罚。”
“郡主说说,是何惩罚。”风陌寒蓦地出声,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再继续这样争执下去,那天色都要晚了。这般下去,他们简直就是在耗费时间。
听见风陌寒这么问,秦雪彤那嫣然的红唇唇角往上勾了勾,这才缓慢道:“也没什么,就是需要在七王爷的脸上用笔墨写上败一字,并且顶着此字行走一圈便行。”
这样,分明就是侮辱人。
像风陌寒这样好面子的男人,如何会愿意做?
宁挽歌忽然嗤了一声说:“这比赛本身就不公平,刚刚要不是因为王爷回头去找东西,恐怕早已赢得比赛。如果非得惩罚,我要求重新比一次。”
对宁挽歌,秦雪彤皱眉觉得很烦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在这儿指指点点?
风陌寒狂傲也有狂傲的理由,可这个少年,也不是什么尊贵身份之人,凭什么在这里乱叫?
秦雪彤的眼中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烦之色,指着宁挽歌的鼻尖说道:“这儿是我的王府,你个刁民在这儿胡乱叫着是太不把我和父王放在眼里了吧?更何况太子殿下还在此!来人啊,将这人给本郡主扔出去!”
家丁一听,纷纷上前来准备将给扛走,却被一道轻喝声给呵斥住。
“都住手!”南宫煜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人,突然听见这样的命令,立时就恼了。
他几步上前来,狠瞪了一眼秦雪彤。
“你简直胡闹!”
这一句厉骂声将秦雪彤给震了一下,以至于让她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许多。
“不管如何,此事不必再提。骑马本是大家兴趣之事,何来惩罚一说,郡主刁蛮任性不懂事,几位也别往心里去。”
南宫煜的话,让风陌寒稍显几分意外。
“多谢太子。”他难得道了一声谢。
可表面和气的二人,实则眼睛已经较量了许久。
宁挽歌撇嘴,对之前秦雪彤咄咄逼人的态度记住了。日后,一定让这个女人算账。
“时辰不早了,本王也有些疲累,先告辞了。”风陌寒说,自然是对着南宫煜说此话,不等南宫煜给出回答,抓住了宁挽歌的手腕就走。
小绿和青龙跟随在后。
南宫煜盯着他们二人的背影,眼睛一瞬不瞬。
分明该是放弃绝望的时候,可是偏偏该死的他就是放不下。
……
走回客栈后,百里晓茹和楚烨就扑了过来。
“你们可算回来了,拿回了好多草药。”百里晓茹兴奋的抓着宁挽歌的手说,“不过并没有你说的花呢。”
宁挽歌原本也带着迫切的心情回来捣鼓药材,突然听见百里晓茹的这么一句话,所有的兴奋立时散去了大半。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的眸色微沉了几分,反手抓紧了百里晓茹的手腕,问道:“你说什么?药呢?”
宁挽歌的神情,尽数收入风陌寒的眼底。
男人垂眸,所有的情绪极快速的掩盖好。
唯独楚烨一人站在一侧,像是没事人一般看着宁挽歌抓着百里晓茹上楼。
两个女人离开后,楚烨才凑到了风陌寒的身边低声道:“都找过了吗?这药当真不对?”
风陌寒轻轻颔首。
自回来的路上,青龙就已经告诉了他。
的确是没有开花的火焰草,不知是季节不对,还是其他原因。
但看着宁挽歌那般纠结失落的神情,他作为急需解药的人却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好像……已经是习惯了。
楚烨扶着额叹息:“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再派人去打听打听好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安慰嫂子呢,估计她很伤心吧?”
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偏偏这最后的一味药这么难以拿到手,恐怕早已想要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风陌寒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