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里面?今日堵我们路的就是他一手指使的对不对!”
门口的宁岳显然已经恼羞成怒了。
而听见这声音的宁挽歌,一脸诧异的抬眸看向风陌寒。
男人还压着她,脸上的表情隐在光线暗处,对他脸上的神情,她有些捕捉不清楚。
“果然很卑鄙。”
这话,算是对他的夸赞了。
嘴上说卑鄙,心底其实对他真的是夸赞的要鼓掌了。
这事情做的很好,要看的就是宁岳这般恼羞成怒的表情,喜欢看他气的要跳脚的模样。
“我还能更卑鄙。”男人低低的道,俯首又一次吻住了她。
他的唇总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迷惑力。
门被宁岳踹的嘎吱嘎吱响,宁挽歌又一次奋力将身上的男人给推开了去。
“丫的,你卑鄙劲别使用在我的身上行不。”郁闷的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下了床榻准备去开门。
“挽歌。”风陌寒唤住她。
她半转过头看他。
“我去跟岳父说。”他说。
宁挽歌嘴角狠抽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听着他说岳父二字的时候,莫名有些搞笑呢?
“你别闹了。”她不再理他,转身去开门。
……
宁岳踹的眼前的门摇晃不已,可不见屋内的人有任何的反应,宁岳的目光一滞,忽然落在了小绿的身上。
“再不出来,我便让人将小绿给拉去重罚!”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的门蓦地打开来。
宁挽歌打开门来,表情淡定:“爹,你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一样,和平日里表现出来的宁丞相,可真是天然之别。
宁岳的脸上神情还挂着几分怒意,瞧见宁挽歌那云淡风轻的面容,心底的怒气更重。
他也不去回答宁挽歌的话语,直接将她给推开,往屋内走去。那巡视的目光在屋内逡巡了一遍又一遍。
宁挽歌轻嗤了一声,转身去看屋内的情况,显然屋内早已不见风陌寒的踪影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底莫名松了一口气。
宁岳没有找到风陌寒的踪迹,转回视线看向宁挽歌问道:“人呢?”
“七王爷吗?他很早就回府了。”
她回答的一本正经,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宁岳暗暗捏拳,心中不快,“哼,你最好和他少来往!明日上朝,我定要参他一本!”言罢直直往外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宁挽歌相当不给面子的送了一个大白眼。
就算他宁岳想参一本,也没有人会处理。
皇上现在重疾在床,朝堂之上的事情现在他也无力去过问吧?这么关键的时刻,她肯定要好好帮风陌寒一把。
“时辰不早了,爹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宁岳发现自己不论说什么,这丫头总是一副并不在意的神情,这样让他错觉的以为对牛弹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挥袖就离开。
看着宁岳离开,宁挽歌扶额上前关门。
身后便传来了窸窣的声音,当她走回到床榻的时候清晰的瞧见了男人已经不知何时将外袍脱掉躺在被褥中。
她嘴角抽了一下,“你刚刚没走吗?”
“走了。”他老实回答。
宁挽歌嘴角狠抽,也真是佩服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她自认自己的脸皮够厚了,可像他这样的,她还真是望尘莫及。
……
第二日醒来照旧没有风陌寒的影子,宁挽歌也照旧过着她自己的生活。
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日,她发现风陌寒都没有再出现过,而她在自己的小别院里研究着自己的毒药。
第四日的时候,小绿在宁挽歌的书房里找到了她,虽然是书房,实际上早已被宁挽歌改造成了药房。
“小姐,外面太监要来宣旨,让小姐出去接旨。”
小绿的话让正在捣鼓着手中药瓶的宁挽歌动作一滞,不解反问:“我?”
她的心中怎么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小绿轻轻点头,她也觉得很不安。
宁挽歌扔了手中的药瓶,随手将药粉擦拭在自己的身上,便起身走了出去。
前院里早已跪满了人,整个宁家人都跪在了前方等待接旨。
宁挽歌姗姗而来,大家的视线也一致落在了她的身上。
宣旨的太监抱着圣旨,而他的身后站着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