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一定不会相信,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宁威远,也会哭的像一个孩子。
他吻着安安的额头,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安安的衣襟。
安安楞在那里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为啥看到自己会哭成这样?
安安挣脱不得,无奈点了他的穴道。毫无防备的宁威远晕了过去,嘴角还流着着血,胸口的衣襟也开始渗出了鲜血。
原来是那日醉酒的男人,安安的心突然有些疼,她轻轻将那男人的乱发理顺,他年纪应该不大吧,乌发却已经白了一半。
自己的吻应该没有忘情的功效吧,这个男人依然念念不忘故人。
安安的脸红了起来,这个男人吻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很心动!
为什么啊?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人啊!
安安呆呆地坐在榻边,想破了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的吻动了情!
安安离开了勤政殿,深夜,偌大的皇宫寂廖无声。安安身形飘忽,在各个建筑间鬼魅般穿行。
自己去的地方,并不是自己做的主,难道这具身体还留着原主的一缕游魂?
安安叹了口气,没有这具身体,自己这个魂穿而来的也早死了。就由着你吧。安安信马由缰,跟着自己的身体在皇宫里溜达起来。
安安来到了慈安宫,来到了一间寝室外,镶金嵌玉的榻上,一中年美妇正在酣睡,安安感受到了一种极端的愤怒、怨恨。
冤有头,债有主,想必这位就是欠下血债的正主了,自己住了人家的身体,总得还人情啊。
安安笑咪咪地在卧室花盆里撒了些药粉,一股淡淡的幽香在寝室里弥漫了开来。安安想了想,又多撒了些,发出的誓言总是要应验的,天道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