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仔细看了宁智深良久,一掌将宁智深推开。
宁智深一屁股摔在地上,楞了一下,继而大声哭了起来,“母后,父皇他推我!”
那边烂污的地上,窦凤舞抱着白敬德的骨头已经晕了过去。
“威远,我走后,将暴室关押的死囚都放了吧!你是个好孩子,我打的江山你来坐,我很放心!”宁世充强撑着说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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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王朝都城燕京传出噩耗,继位刚满一年,年方四十的开国皇帝宁世充染恶疾,遽然薨逝,遗旨公传天下。
朕即位以来,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皇太子宁威远,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宁威远。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众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另有两道密旨,一道给了宁威远,一道给了宁世强。满脸悲伤、愤恨的宁世强,接过密旨,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
勤政殿外燃起了巨大的火堆。一身缟素的宁威远,命人将雕龙画凤,历朝历代相传的龙椅,扔进去烧了。
这把龙椅镶嵌了无数奇珍异宝,不明所以的宁世强心疼的直叹气,,恨不得冲上前扣几块下来。
宁威远看着殿外冲天的火光,心思恍惚,为了这把龙椅,死了太多的人。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父亲还会觊觎这荆棘王冠、白骨龙椅吗?
宁氏族长太常正卿,宁威远的老叔公宁野望,颤巍巍出列行了君臣大礼。宁威远亲自下了御座,搀扶他起来。
老叔公欣赏地看了一眼宁威远,提议道:先帝与皇后伉俪情深,如今先帝正当壮年,骤然薨逝,不如请太后相随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