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而立,法华出现在他身后。
“寒冰棺呢?”宁智深反应了过来,摇晃着法华,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寒冰棺沉重异常,如何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法华冷静地看着宁智深,“没事了,我们知道有人会来劫寒冰棺,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
“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寒冰棺在哪里?!”宁智深急切地说道。
“王爷不是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看到寒冰棺被劫走了,法华也不知道在哪里!”
宁智深愣住了,他大吼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冷血,明明知道有人会来劫寒冰棺,还将计就计!万一你们这样害死了安安,本王和你们没完!”
...
...
京城,天还没亮,已经要入冬了,秋叶飞得满天都是。
宰相府的正门打开了,一身布衣的上官大石走了出来,几十年了他上早朝从没有耽误过。
他上了绿呢大轿,开始闭目打盹,天天这么早起来,年纪大了,还真有点嫌累,自己是不是也该退隐山林了,上官大石重重地叹了口气。
突然,轿子停住了,隐约有兵器相交的声音,宰相府的护卫冲了上去,打斗的声音很是激烈。
片刻后轿子外一片寂静,上官大石轻轻挑开轿帘看去,长街上倒了一地的尸体,都死光了?
上官大石的心紧张了起来。
一群蒙面人提着长刀步步逼近,刀尖还不停地向下滴着血。
一个老头站了出来,他佝偻着身子,浑浊的眼睛看着蒙面人。蒙面人沉默地聚拢过来。
老头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形制奇怪的兵器,佝偻的老头也站直了身子,隐约竟然有了大宗师的风骨。
蒙面人里有人低喝了一声,“挂月锥!”
上官大石还在思虑着,京城里竟然有人敢当街行刺宰相!这么大的动静,宿卫军迟迟不到,虎豹骑也没有丝毫动静?
上官大石的心向下沉去,他想出声阻止,可是已经晚了,老头的挂月锥已经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