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微粒是不同的。花卷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所以?
...
...
宁威远正在书房里画着一幅画,龚宁在他身边伺立着,不敢言语。三个月过去了,安安的寒冰棺依然没有找到,宁威远已经发了疯。
今夜他在等一个人。
龚宁瞥了一眼那幅画,画的是一位紫眸仕女,他不由叹了口气。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人,却偏偏是个情种!
“阿弥陀佛!”法华飘然而至。
龚宁心里惊讶,这老和尚几月不见,怎么瘦成这样?他再看看暴瘦的宁威远和自己,不觉好笑,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这几个月,罗什国因为大正俘获了他们的皇弟鸠摩,大举兴兵犯界。宁智深领兵和罗什人杀得天昏地暗。
战兰诚的南青赌坊被宁威远封了后,不听法华劝阻,跑到了一直支持大周复辟的滇国,和宁威远打起了游击战。
大正大地上狼烟四起。
“皇帝陛下,不用太担心。”法华说道。
宁威远转过身面对着法华,满脸的胡子茬,“三个月过去了,安安的寒冰棺依然踪迹全无,活人如何能在寒冰棺里呆上三个月?”
“寒冰棺里的安安是受到保护的。”
“你是说宁智深手下的霍广吗?”宁威远问道。
法华默不作声。
“三个月前,寒冰棺在泥坨镇消失的那晚,在京城有人点燃了红色的报警烟火!”龚宁说道。
“不同人所率领的虎豹骑,报警烟火颜色是不同的,秦王宁智深所属的正是红色!”
龚宁继续说道,“如果这报警烟火确实是霍广发出来的,那安安的寒冰棺就应该在京城。但我们到达现场,只发现了一滩血迹。”
“能抢在虎豹骑前面到达现场的人不多。”法华说道。
“京城都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就是没有发现霍广!”龚宁困惑地说,虎豹骑的侦缉能力天下闻名的。
“那自然要想一想,有什么地方是陛下没有实际掌控的。”法华说道。
龚宁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