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着,手摸到了翠玉丰满的胸脯,呼吸很是急促。
翠玉心里满是甜蜜,自家男人饿成这样,那在外面自然没有招花惹草!
龚宁愈发猴急起来,翠玉翻过身来抱住了龚宁,“爷,怎么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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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还没有亮。宁威远就要起床去上朝。安安和他一起用了早饭,替他整理好了衣襟。
“你昨天晚上在绣香囊?”
安安不好意思了起来,“你看到啦!我才跟红玉学的。”
宁威远将她的手举了起来,“算了,手指头都要戳烂了,别绣了。”
安安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手好像是真笨!
宁威远知道安安绣香囊是为了送给自己,微笑着轻轻亲了安安额头一下。
旁边伺立的龚宁抬起了头,眼里满是惊艳之色。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安安,果然是天下绝色。
宁威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龚宁从来没有这样子看过安安,让宁威远心里有点不舒服。
龚宁连忙低下头去,脸上却在冷笑。
清晨的长街很是寂静,宁威远骑着马向皇宫正阳门行去,龚宁骑马紧跟在后。
“陛下,今天赵庄主要带着太子去天清寺。天清寺荒废已久,阴气很重,属下有点担心对太子贵体不利。”
宁威远看了龚宁一眼。
“今天是战英豪的忌日,赵庄主要带花卷儿去给战英豪磕头!”龚宁又说道。
“花卷儿给外公磕头是应该的!”宁威远淡淡地说道,打马先行了一步。
宁威远心里有点不舒服,宁战两家恩怨自是剪不断理还乱,只是龚宁从来没有陈呼过花卷儿是太子,总是花卷儿、花卷儿地喊。
这是大正民间风俗,名字叫的贱,孩子就会活的健健康康的。
为什么总觉得龚宁有点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