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结,坐的离开了宁威远一些。
宁威远愣住了,无忧和安安,打绷带结的手法一模一样。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他温柔的看着无忧,无忧正专心捣着草药。
无忧一身白色的衣裙,洁白无暇的脸上,清冷的眼眸,飘飘然似月宫中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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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战青竹清醒了过来,无忧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宁威远坐在蒲团上守着小泥炉上的中药汤。
“你们也是,不用这样守着我一个老头了。我只是一时情不能自已罢了。”战青竹脸色灰暗,勉强笑着说。
宁威远扶着他,伺候他喝了药汁,战青竹靠着大靠枕,过了半响,才缓过神来。
宁威远向他讲起自己最后看到的幻象,并不是自己的记忆。黑灵为什会看到安安的记忆呢?
战青竹沉默不语,他将安安的记忆封在了白玉簪里。宁威远将白玉簪贴肉藏在怀里。
黑灵最后激发的是安安的记忆。
人只有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记忆,才会被黑灵蛊惑,失去反抗能力。
宁威远最后是清醒的状态,并没有被黑灵蛊惑,这才杀了黑灵,救了自己和战青竹。
战青竹不由摇头叹息,其实冥冥中自有天意。
他爱怜地看了一眼,趴在床边上的无忧。
“陛下,我想麻烦你将无忧带回宫中住几天,这阵子西陵神殿很不安宁,我担心他们又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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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皇宫里,宁威远的卧室外面,花卷儿和龚宁正拦着太后。
这几日,宁威远一直称病没上朝,太后窦凤舞疑心大起,这一日亲自来探望了。
龚宁跪在了窦凤舞面前,“陛下刚刚服药睡了,还请太后多多体恤!”
“陛下真的在卧室里吗?这几日卧室里一点动静也无,龚宁你这是想欺骗哀家吗?”窦凤舞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