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花卷儿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宁威远面前,宁威远心里一慌,赶紧跟着花卷儿,回到了卧室。
只见太医站在旁边,束手无策,昏睡中的无忧仿佛在哭泣,眉间红色的无忧花,鲜红欲滴。
宁威远摸了摸无忧的脉搏,示意花卷儿不必慌张,只是看着无忧伤心欲绝的神情,心里很是歉疚。
荆棘王冠,白骨森林,都是自己连累了无忧!
宁威远扣住了无忧的脉门,将自己的内力缓缓地输给了无忧。
夜深了,宁威远哄睡了忧郁的花卷儿。
花卷儿自从失去了安安娘亲以后,一直缄默不语。直到认识了无忧,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这次无忧出事,让花卷很是不安。他整天坐在无忧的床边,等她醒来,唯恐失去无忧。
太医说长期卧床的人血脉不通,要按摩按摩,宁威远不愿意别人触碰无忧,都是自己给无忧按摩。
半夜,宁威远仔细地给无忧按摩着,他的手沿着无忧的脊柱向下按摩着,心无旁骛,力道控制的很好。
突然一只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趴在那里的无忧,低低地说道,“别再向下了!”
宁威远愣了半响,这才反应了过来,先是脸红,然后惊喜的大叫了起来,“无忧,你醒啦!”
宁威远将瘦骨嶙峋的无忧抱在怀里,眼含热泪胡乱亲着,“对不起!无忧!都是我害了你,害得你吃苦,害得你差点命都没了!
无忧又羞又有点生气,伸手抵着他的下巴,“你几天没刮胡子来?再亲,我的脸就要破了!”
宁威远任凭无忧的小手捶着自己的胸膛,无忧醒来的狂喜让他憨憨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