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谭智大方的承认了。
反正名声目前对他来说就是个虚无的东西, 认识他的人无不在说他的坏话, 即使没有明确的证据, 也认为他是杀了燕溪的凶手。
“燕溪的姐姐呢，你觉得她怎么样？”
谭智换了一个坐姿, 盯着晏一岚看。
“你不是要为我洗白吗？”
“当然, 只是从多方面了解我才更好下手……”晏一岚面无表情的说着谎。
她不是记者, 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为他洗白，只不过是打着记者的幌子来打探自己想要的消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