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说话不留情面这点,实在愁人。不过你没说错,我本癫狂之人, 修癫狂之道,不丢人。”
他的笑容忽然一敛,“客气话我也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修的是见性道,狂兴所至,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说小崇山秘境于你如枷锁牢笼;那么护山大阵于我便如扼颈之绳,跗骨之蛆。我不能担。”
“你不能担。”陆焕重复了一遍,”所以,你执掌宗门这几年,东陵海地界的赤cháo行踪,无人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