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陵,崔家,崔道怀看了崔秀芳写的信,霎时间脸色大变,怒斥跟前崔征。
“瞧瞧你教出来的,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这种信是能随便写的?”崔道怀说着,把信笺朝崔征怀中一甩,“这下麻烦大了!”
崔征接过信笺,仔细一看,眉头紧皱,“父亲,秀芳这也没写什么内容,您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你还想她写什么内容?”崔道怀一脸怒其不争,“夷男被鸩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连动手的人,也都事后被灭口,连三司都查不出的东西,太子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毫无疑问,李福是在诈秀芳那丫头,那丫头结果沉不住气,给咱们写下这封信,我敢断定,这信里面的内容,怕是早就被李福看光了!”
崔征眉头一皱,仔细思忖,终于回过味来,顿时脸色大变,“那死丫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父亲,那接下来,咱们该如何是好?”
看到自己儿子到现在才知道着急,崔道怀忍不住一阵扶额。
自己这一房中,第二代几乎没有一个他能瞧得过眼的,原本亲自带一下第三代,整出一个领军人物,好容易看上崔秀芳那丫头,结果没想到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崔道怀每每一想到自家这一房,若是自己不在了,怕是会被崔家其它房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情景,心中就觉得难受,此时再闹这么一出,心中就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