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贺秋然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从祁墨寒口中听过很多次这个称呼了,但是,这次仿佛之前都不太一样。
仿佛祁墨寒是第一次叫自己王妃,很正式,很认真,低沉的嗓音也很撩人。
“王爷~”不就是夹吗,我也会。
这一声一出来,祁墨寒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脑域中的小千却浑身炸毛了。
“放过我…吧,啊…呃。”
不等小千说完,贺秋然干净利落地掏出了枪,一脸决绝地送它上了路。
“别怪我,我没得选。”贺秋然压下眼中的悸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如果忽略贺秋然蹩脚的粤语和浮夸的表情,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三级烂片吧。
然后,小千功成身退,完美谢幕了。
祁墨寒并非是没有什么“触动”,只是凭借多年的“伪装”手段,没有显现出来罢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出,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的璟大王爷,眉角不可抑制地崩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很明显谈崩了呀。”贺秋然觉得自己还是快点脱身的好。
“我突然想起来,歆院的两盆花还在外面,看天气预…天气!好像要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下月月初是本王的生辰。”
这句话精准无误地传递到了正要撒丫子跑的贺秋然耳朵里。
过生日?祁墨寒要过生日了?
原来王爷也会过生日呀。
那岂不是…
没钱了,真的没钱了,前期投入还没带来收益呢。
“臣妾记着呢,王爷的生辰我自然记得。”睁眼说瞎话的贺某某没有丝毫的窘迫 感,反而一脸真诚。
只是,千万别问我具体时间,千万别,千万别…
“是吗?”祁墨寒身量极高,此时微微低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略微眯起来,看似随意,但仿佛不经意之间就能窥探出你的真实秘密。
贺秋然被这样看着,心里害怕的一批,若果再脆弱一点,可能就要当场跪下痛斥自己的错误行为,深刻检讨,请求原谅了。
好在,膝盖还是承受住了重压,贺秋然的脸皮也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嗯。”
这次,贺秋然没给任何反驳的机会,又将刚刚地借口重复了一遍,转身就走了。
祁墨寒看着人走远了,从袖口拿出刚刚陈福递来但未来得及打开的纸张,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遍,无声地低笑了一下,不带有任何嘲讽在其中,简单而放松。
如果贺秋然还在,看到王爷如此姿色,肯定会瞬间星星眼,大喊一声“我可以”,不过,可惜,人已经走远了。
但是,如果贺秋然看到纸上记载的内容 不免可能会当场石化,感叹一声:“年少无知。”
因为,纸张上记载的东西,贺秋然再熟悉不过了。这纸张上记载的都是贺秋然自第一次偷跑出去的所有动态,事无巨细。
其中,篇幅所占最多的便是与盛家往来的各项事宜了。
不过,可惜,人已经走远了。而这份报告自今晚之和,便也再也不会出现了。
……
“生日礼物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心意。”
“王妃说的是。”宜儿在一旁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用花钱的心意。”小千默默为她补充上后半句。
“……”
“王爷有什么喜欢的吗?”贺秋然对旁边的宜儿问道。
直到现在要准备生日礼物,贺秋然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祁墨寒的了解这么少。
之前,贺秋然单方面行动,要讨好祁墨寒,来抱紧金大腿,也只是单方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呈给了祁墨寒,竟然连投其所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清楚。
其实,这也不怪贺秋然,因为,她从来不知道如何讨好别人,尤其是类似于“上司”这样的身份。
但是,相反地,贺秋然有时候真心实意地去对一个人表达心意的方式是大胆又奔放的。
现在,如果要给这份心意再加上一个条件,那贺秋然希望是“不破费”。
“来日方长。”
“等我赚到大钱了,价值千金,我也会捧给他。”
“主人,这饼是不是画的有点大了?”
“……”
“王爷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平常喜欢收集一些字画和玉器,不过,大多都是拿回来摆着。”宜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