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来了。”贺秋然十分感慨地站在歆院的院子的正中间。
今早,当贺秋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惊喜,毕竟当时搬的时候,也没个人通知,一觉醒来,已成定局。
今早,贺秋然还正迷迷糊糊地吃小笼包,就听见祁墨寒不咸不淡地开了口:“如今歆院还空着。”
“啊?”贺秋然努力挣了挣眼睛,企图听清楚他刚才的话。
贺秋然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早早便被叫了起来,说是和王爷共用早膳,但是,她寻思着,之前,不也没一起用过早膳吗?但是,皇命不可违呀,又是早起打工的一天。
“千崽…”
“如今歆院还空着。”
“奥奥。”
“嗯?”贺秋然突然清醒,沉睡的大脑也努力运转起来。
要给买了?
还是…给别人住?
贺秋然聪明的大脑很快排除了第一种,那就只剩下…
“不行。”贺秋然一想到歆院住进去别的人,还很可能是个女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就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令人怎么也忽视不了。
祁墨寒看到贺秋然这个反应,便知道她这是误会了,但是…
“为什么不行?”祁墨寒故意反问道。
然后,祁墨寒就看见忙着消灭肉包子的贺秋然突然就停了。
为什么?他居然还问为什么?
那我明天带个男子回来,住在这儿,你说行不行。
不过,虽是这么想的,但是,好在,终于在咀嚼中觉醒了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贺秋然含着包子吞吞吐吐地说。
好吧,虽然理智,仍然感性。
“好吧。”
听这语气,还有亿点点遗憾?
“既如此,看来王妃是不想回去的,是我多此一举了。”
“? ?”满脸问号的贺秋然把快埋进粥碗里的脸缓慢地抬了起来,直愣愣地看向了祁墨寒,然后,咬了一口包子,嘎吱一声,还滋滋冒水。
“你是想让我搬回去?”
“是。”
“也不是。”
祁墨寒也还是会在寝室面见一些官员的,比如宏光,而且,祁墨寒出门之后,贺秋然一个人待在寝室,难免有些无聊,毕竟王爷的寝室大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大宝贝。
贺秋然每天只能看着这一个又一个大宝贝,幻想着有一天,都能占为己有,此外,也生不出其他的心思来了。
虽说,上次因着贺秋然的某些不理智行为,导致歆院的“湖”没了。
但是,若没有贺秋然不留余地地表达,手脚并用地展望,甚至用上了多年都不曾展示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画工,再加之,工匠拼了命的理解以及不懈的努力下,今日的歆院也不能面世成功。
所以,若是非要在彧朝找出一处最令贺秋然舒适的住处来,还真是非歆院莫属了。
出自这两方面的考虑,祁墨寒决定,之后,白天里贺秋然依旧可以在歆院活动,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晚上属实不安全,还是在王爷身边为好。
贺秋然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谢谢王爷了。
虽然,贺秋然觉得这样,似乎有些…
白天住在歆院,一到晚上,再去王爷的寝宫睡觉,一天两天倒不觉什么,可长期如此,这感觉,不就像祁墨寒是自己包…养的…咳咳。
“什么?”
“小千…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出自主人之口,倒也不足为奇。
“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马叔打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又站在了歆院,以同样的身份。
但是,皇命难违呀…
“王妃,我上次便说过了,院子看上去虽大,但是,撑不起来的。”
“这个湖已经被填上了。”地方你随便用。
“这也不行。”
“那这样…”
说罢,贺秋然便捡起了脚边的一根小木棍,然后,屈膝蹲了下去。
马叔一看这架势,便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了,自觉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怎么老年生活还这么凄惨呢。
这边,贺秋然低着头,根本没有看到马叔的表情,认真地将小千终于搜到的符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