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又斜斜的倚着一枝长长的花枝,花茎上错落的带着两片绿叶,花枝的顶端顶着一个半拢半开放的花苞。
大姑姑略一沉吟道:“嗯,这青瓷瓶里的花颇有慵倦之意,搭配的很好。如此小的瓷瓶不要插满花枝,这是对的。只是这根花枝太高了,以瓶作为器皿的插花,因为瓶子本身就高,所以要秉着花枝的高度不长过瓶高的原则,否则就太显得高垂、不协调了。”
香月仔细的听着,大姑姑的话一说完就附和道:“大姑姑说的极是,香月受教了。”
听了香月的话大姑姑显得更高兴了,说道:“这是我的看法,你也可以问问你母亲的意见,还有……还有你嫂嫂。”大姑姑目光转向谢夫人之际略过了缓缓,最后加了这么一句话:“缓缓,你对香月的花有什么看法,不妨畅谈出来。”
缓缓哪里懂插花的这些头头道道,在原地半张着嘴,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极为尴尬,心里想:原以为香月来了,自己能免去尴尬,现在可好,反而更狼狈了。
谢夫人见此情景,说道:“咱们这么多人别光在这里站着了,多没意思,走,到屋子里喝茶去。”
谢夫人和香月走在前边,大姑姑好似特意留在最后,她目光中带着一些戏谑,微微昂着头,笑着对缓缓说到:“你知道女人在婆家挣得名誉和地位靠的是什么?”
“缓缓不知,还请大姑姑示下。”缓缓避开大姑姑的目光,轻声细语的答道。
“不是拐弯抹角的心计,也不是耍些小聪明,更不是施些小恩小惠,而是实力!”大姑姑的话掷地有声,在缓缓的心湖上荡起一波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