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实在是怀疑。

这次刺激的信号比前几次都要强烈，而且要明显得很多。

他通过多次检查手段，可以初步判断出，这次商恬的情绪如此反常，甚至有强烈的攻击性，一定是受到了刺激。

而且很有可能是物理刺激。

如果是物理刺激的话，应该是容易发现的。

苏哲也很苦恼，他低垂着头，“出事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场，附近也没有摄像头，所以……我也不敢断定。”

“只是和她同行的人说，有可能是听见了些她不爱听的话。”其实到现在为止，苏哲都很怀疑唐千千所说的话。

商恬真的说了那样的话吗？

她真的知道睡觉是什么意思吗？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四年前她的肉身才勉强能用，两块记忆芯片也尝试了两年才成功植入，植入芯片之后，一直严格地养在A国的城堡里，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

“你是说她有可能受到了语言刺激？”

主治医生陷入沉思，单单的语言刺激就能商恬的情绪暴走吗？难道是他判断失误了？

苏哲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查不出来，他无法安心。

现在的商恬已经越来越超出他的控制了，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商小姐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物理伤口？如果是物理刺激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的。”主治医生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我没有检查过。”苏哲当时看到商恬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我能不能检查一下商小姐的身体吗？”主治医生不死心，只有皮肤上有一点痕迹，有一点信息，对他做检查来说，都是一种帮助。

总比盲试好。

苏哲心里十分不愿意，但是为了找出商恬的问题，只能同意。

“可以，让阿姨来帮忙。你想看哪里跟阿姨说，你不能动手碰到她。”他的人，是不会随意允许别人触碰的。

“好。”

“先看一下四肢。”主治医生指挥着帮忙的阿姨。

商恬的衣袖被挽上去，胳膊，小腿，纤细匀称，细皮嫩肉的，没有一点伤痕红肿。

没有任何伤口。

“看一下脖子。”

商恬乌亮的长发也被束了起来，露出雪白的一段天鹅颈。

主治医师定睛一看，光洁无暇，也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再看一下后背。”

帮忙的阿姨看向苏哲，苏哲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商恬整个人被翻过去，露出光滑的后背。

依旧没有任何伤口。

苏哲都不由怀疑这个主治医生是不是庸医了，是不是有需要要换一个主治医生了。

主治医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不应该啊，他检查了很多次，结果都显示都是物理刺激。

“再……再看一下腰。”

苏哲瞪了他一眼，他女人的腰是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吗？

“不行！”他都没有看过，一个医生还想看？

主治医生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只好换了一种方式，“那苏少你帮我看一下，我转过去，行不行？”

苏哲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行吧。你先转过去。”

主治医师转过去了之后，苏哲深吸了一口气，把商恬的上衣稍微往上挪了挪，露出一段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目光在皮肤上扫了一眼，忍不住吞咽口水。

“没……没有。”随即迅速地放下去。

还没有吗？

不应该啊？

全身上下都看过了啊，就剩胸部和臀部没有看过了。

主治医生急得冒汗，试探性地问了问，“要不……苏少，你……再帮我看看胸……胸部？”

“你说什么？”苏哲腾地一下站起来，脸色不淡定了。

“你到底检查得准不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就是那两个地方受了刺激了呢？”主治医生一向对于自己的专业领域，很有自信，“如果不看胸部，那能不能帮忙看看臀部？”

“不行！”苏哲瞪着他，仿佛他再说一句话，就要把他扔出去一样。

“想都别想，你想别的办法检查！”

苏哲一句话折了主治医生的念想。

“这次，商小姐已经出现了攻击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