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过一段时间,但解决方法也很简单粗暴,没多久,她表面看似就恢复了正常。
当时事情太多,盛子衍一直以为,让她情绪波动的原因肯定不是感情。
可现在,他却对此产生了怀疑。
时繁星叹了口气,垂眼注视着地面,头低得深,脖间的项链银光闪动。
就好像在注视着深渊,明知底下荆棘围绕,麻烦不断,却移不开目光。
人在俗世,又岂能真正隔绝烦扰。
时繁星嗤笑着摇了摇头,满上杯烈酒,一饮而尽。
“行了!”盛子衍蓦地起身过来,从她手里抢走杯子,喉头滚动,声音低哑,“时繁星,你忘了他妈妈做过什么了吗——”
“我没忘。”时繁星沉声打断,抬眸看他,吐息伴随酒气,“也没打算复合。”
至少不是现在复合。
两人定定对视数秒。
盛子衍眸色沉沉,烦躁似的抓了抓红发,松开领口的扣子。
“行,我送你回家。”
他深深吐出口气,抓着她胳膊起来,正要拉着她转身——
脚步声裹挟着寒风袭来,他的胳膊突然被人从后抓住,猛地一把扯了过去。
“卧槽!”盛子衍反应不及踉跄后退,骂骂咧咧抬头,对上陈牧川狠戾的眼神。
时繁星也怔住。
陈牧川的脸色沉得彻底,那双黑眸像聚了团火,正yù熊熊燃烧。
印象中,他这般明显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牧川你有病吧!”
盛子衍回过神来,恶狠狠瞪着眼,他暴脾气撸起袖子就想理论理论,陈牧川却径直越过他,拽着时繁星就往外走。
“陈牧川!”
时繁星没反应过来,他步子迈得快,她几乎是踉踉跄跄被拉着走。
陈牧川忽地停步,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时繁星的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堵住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