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沉默,霍时修拿了帕子去擦温晏额头上的汗,温晏把霍时修往自己面前拉,然后搂住了霍时修的脖颈。
“好疼。”刚刚下意识的撒娇现在只剩下两个字。
他在轮椅里不方便,霍时修也没法抱他,只能轻轻地拍着温晏的后背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