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经济应援,来逼我交出女儿的抚养权。我合计着先给谁借笔钱应急,但梁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苏姐,刚才嘉恒的法务部来公司了,还带来了好几个记者,说明天中午12点以前赔不上违约金,就会把我们偷工减料的事报道出去,然后在启动诉讼程序。苏姐,现在没人能联系的上崔总,沈秘和卢秘也以在办离职手续为由不管事,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崔总那么好的人,让他因为用人不淑而失去所有,还面临牢灾就更不合适了......”
梁惠一口作气说了那么多,我觉得她有些杞人忧天的:“真要坐牢,也是项目直接负责人的事,扯不到崔总头上。”
“但工程部的主管反咬了崔总一口,说是崔总指使他靠偷工减料牟利的。”
梁惠的话击垮了我的故作冷静:“这不可能,他是在含血喷人!”
“我知道,但是苏姐......”
“嗯?”
她语带迟疑:“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她越这样,越让我觉出不妙的味道:“事态危急,有话就直说吧。”
“其实......其实我听到了小道消息,说这事是......是程总策划的。”
我心咚咚咚的跳了几下,随即大神否认:“不可能!程嘉逸怎么可能做出搬出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苏姐,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信,但消息来源还算可靠,加之程总也有这样做的理由。”
“什么?”
“听说他以为你和崔总是一对,心生报复,要弄垮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