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听说程总你也出事了,现在如何?”
“和你一样,也死不了。”
两个从鬼门关溜了一圈的人互相打趣,这一幕竟然有些让人动容。
可能是在同一天历经生死,他们聊得还算不错,后来顺理成章聊到出事前的事。
“和你讲完电话后我就蹲在路边等,过了会儿就有人从身后扎了我一刀,接着我倒地,他抢走我手里的资料就跑了。”
“是男是女?”
“应该是男的。”
“你有怀疑的人吗?”程嘉逸的声音收紧了些。
“我觉得可能是抢劫吧,他看着我手里的档案袋以为是钱,所以就起了歹念。”
程嘉逸眯眯眼,问得漫不经心:“你没怀疑是收买你的人做的?”
“不至于吧,我把我们接触的事瞒得很好,他不可能知道的。”
“那我被人迷晕后灌酒,并被塞进高速运行的车里的事怎么解释?”
沈六立马接话:“照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被你猜中了。他可能监视了你,在发现你和我接触后,怕拿到能致他命的证据,这才冲我们下手?”
程嘉逸浓眉紧锁:“那些资料你有备份吗?”
“没有,我也是托混过的朋友弄来的,拿到手里还没焐热就联系你了,根本没来得及看。”
“行吧,你刚醒要多休息,改天再谈。”
程嘉逸说着就要挂电话,沈六连忙叫住他:“程总,虽然我没把资料给你,但我出了钱出了力,还差点搭了命进去,你能按约定的给我钱吗?”
“先养伤吧,以后再说。”
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一双眼睛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怎么了吗?”我问。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锁紧眉头。
“哪里怪了?沈六?”
“是,我每问一个问题,他都答得从善如流。按理说,刚受伤清醒的人逻辑思维会比较凌乱,可他每句话都像打过草稿在背答案一般,看似说了很多,但就像在讨好甚至诱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