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干什么?”
他昨晚没睡好有些头疼,好不容易在卧室休息会儿,又被人这样打扰,自然不满意。
方淑媛连忙走过去开门,看到影像里倒出的那张脸,急匆匆的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谁来了?”
叶瀚渊在她开门之后问了一句。
方淑媛吸了口气,“是半夏。”
她走进厨房给叶瀚渊倒了杯水,“半夏这会儿过来我都没提前准备,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留下来吃饭。你不舒服就坐沙发上去休息会儿,别在门口干等着了。一会儿半夏来了啊,你可别再像上回那样大动肝火了,非但伤了父女感情,还气坏了身体,何苦呢?”
一提起那件事,叶瀚渊脸色立刻沉下来,原本还打算站门口等,当下就走到客厅里坐下。
半夏进门就看到叶瀚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沉郁犀利,叶优然母女则站在一旁摆出一副惴惴不安实则却分明是看好戏的样子。
可是这次,半夏连勉强端着笑脸都做不到,脸色比客厅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难看。
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硬邦邦的纸都被她攥出了明显的褶皱,足见她此刻的怒火。
踩着高跟鞋直直地朝里面的人走过去,每一声都像是踩在他们心尖上。
寡淡的嗓音覆着一层浓浓的寒霜,一字一顿地响起:“这么多年,爷爷是少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了?最后关头你们非但不帮他,还要这么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