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您什么时候见我敢做不敢当了？要是我真想继续追莫辰衍，那不会瞒着您！反正您根本拦不住我不是？”

沈天启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你今天想喝什么汤，回头我让人熬好了给你送过来。”

“爸，我现在喝什么汤都没味道，您就别操这份儿心了。”

沈清艳挂了电话，磨磨蹭蹭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又拨通了半夏的号码。

半夏正在洗漱，本来莫辰衍没准备碰她的电话，只是刚巧“清艳”两个字映入眼底。

电话被接起以后，沈清艳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半夏，你什么时……”

“我是莫辰衍。”

“……”

沈清艳有那么片刻的怔愣，原本能言善道的她一下子却不知该说什么。

“总裁……”

“沈天启的女儿，是吗？”

莫辰衍拿着半夏的手机去了总统套房的阳台上，取出打火机点燃了指间那根香烟，灰白的烟雾萦绕在面前的空气中挥之不去，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叶半夏说，你是她朋友。”

沈清艳没想到莫辰衍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当下就愣了愣。

而且……她当然知道自己和半夏是朋友，但是这句话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却好似多了几分提醒的味道。提醒她什么？

她不由又想起了那天在公司偶遇的时候，莫辰衍也是这样意味深长的语气……

“没错，沈天启是我爸爸，半夏是我朋友。所以总裁的意思是……？”

“那天在停车场，是你拍了我跟苏染的照片？”

沈清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