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靳湛北也可以。”

“……”

叶寒烟笑容僵了一瞬，便又道：“说起他……早晨出去之前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吧？”

莫辰衍反应一秒之后，便扯唇似笑非笑，“他现在对你还真是百依百顺。”

他以为至少要磨上几天，倒是没想到速度快的惊人。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就随你。”

叶寒烟这样的人，除非她自己不屑或者不愿意，否则光是那张脸就已经是整个容城的独一无二，哪怕毫无内涵毫无实力地站在那里，也是一个赏心悦目光彩照人的花瓶，稳赚不亏。

“不过我不希望看到叶半夏哪天因为你的身体跟我哭。”

“放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还有这么多要做的事，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

叶寒烟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只是凝视着他的背影，良久之后，终究禁不住有些晃神。

【你要是想，靳湛北也可以。】

或许是可以，只不过曾经为了吃到他亲自下厨做的东西，她好像软磨硬泡了整整一星期。

叶寒烟摇摇头，轻叹，果然不能继续待在这个时时刻刻被秀一脸恩爱的地方，脑子里总是会冒出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

莫辰衍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床上好像又昏昏欲睡的女人，走过去把她弄醒，皱着眉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中的是春药又不是迷药，为什么总想睡觉？”

“……”

半夏原本还算平静的情绪一下子被他挑到了怒点，“你怎么有脸问我这种问题？”

她咬着牙恨恨地瞪他，“是谁害的我昨晚几乎整个晚上没睡？你现在问我为什么这么困，难道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这种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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