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又怎么样，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院长立刻低下头，“是，我知道了。”

只是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他现在却要亲手把这种病毒注射到人体内，他有些……

“莫辰衍……莫辰衍，你别这么对我！”苏染看着那粗大针头，有些崩溃地大喊大叫，眼泪沾湿了头发和脸庞，“你们到底要对我干什么？滚开，别碰我！”

“动手！”

莫辰衍冷眼旁观，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句。

针头插／进苏染的皮肤里，险些因为她剧烈的挣扎扭曲变形。手术室里，尖利的喊叫显得过于刺耳，莫辰衍冷冷扫了她一眼，薄唇轻启，眸色冷鸷犀利，“再吵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苏染瞳眸一缩，喉咙里声音一哽，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院长和主任同时震惊地瞪大眼。

“莫少！”

众人异口同声，院长随后惊颤道：“她体内有病毒因子……在我们注射前，本来就有！”

本来刚刚注射的时候是不会那么直接显现出来的，可是苏染此刻的症状，却是很明显！

莫辰衍的脸色倏地沉下来，眉心紧紧拧起来，沉默了几秒钟工夫，重重地冷笑一声，“我早就猜到你身后有人，只不过我以为你们是合作关系。看来……比我想象的更不堪。”

不堪。

苏染闭上眼，眼泪缓缓淌了出来，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挺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