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笑白急忙举起双手,撇清关系。
姜司年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伸出手,想去拉桑雪。
可桑雪急忙像是避瘟神一样地躲开,还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通……哎哎哎,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姜司年已经冷着脸揽过桑雪的腰身,把她扛到了肩上。
任凭桑雪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姜司年扛着桑雪走进酒吧,外面,季笑白也冷了脸,叫人把地上两个东倒西歪的醉鬼给拖到后巷里好好教训一顿。
“你放我下来!”
桑雪连踢带打,可她的小拳头捶在姜司年结实的肌肉上,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姜司年一声不吭,一直到把桑雪扛进一间包间,扔到沙发上。
桑雪来不及叫疼,指着姜司年戴着面具的脸大骂,“狗男人,出尔反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姜司年被桑雪气着了,面具后面剑眉微挑,“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亲自检验一下。”
这副冰冷的口气,配上姜司年脱掉外套,又伸手解开袖口的动作,让桑雪狠狠打了个冷颤。
她徒劳地在沙发上磨蹭了两下,然后用帆布包挡在了胸前,“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喊人了!”
“喊啊,我也想看看谁会冲进来救你。”
桑雪瞪着已经逼近她身边的姜司年,突然脑抽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晚上没接到客人吗?要不然怎么这么闲?”
一听这话,姜司年周身的气质更加冰冷。
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是在这酒吧卖笑?
他走后,一直惦记在办公室晕倒的她,鬼使神差就来了酒吧,感觉她会来找自己。
没想到这蠢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人心疼!
“今天晚上没客人,不如便宜你?”
姜司年怒极反笑,整个人朝沙发上的桑雪压了过去。
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地钻进桑雪的鼻孔里,灼热的温度从薄薄的衣料里透过来,桑雪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看着桑雪放大的瞳孔,还有僵硬的身体,姜司年满意地勾起嘴角。
从这生涩的反应来看,这蠢女人似乎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发现而窃喜,但这着实让他心情愉悦。
桑雪的身上没有俗气的香水味,有的只是廉价洗衣粉的花香,姜司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贴近。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桑雪急得语无伦次,姜司年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几乎都要贴到她的鼻尖!
“我警告你,你马上起来,我还可以原谅你,但如果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桑雪虚张声势地警告姜司年,“如果我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不,十分钟!如果我十分钟还没有从这里走出去的话,我的朋友就会报……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封上了!
声音被瞬间吞没。
姜司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其实就是想堵住这张聒噪的小嘴,但又不想用手。
又觉得这两片嫣红的唇瓣对他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鬼使神差地吻上去,却在唇齿相依的一瞬间,勾起了他心底的火!
就连手也好像不是自己的,用近乎想要把她揉碎进身体里的力道,拥着桑雪纤细的腰身。
然后不受控制地,一寸一寸上移。
桑雪活了二十四年,除了五年前有过那么一次。
从此再没和别的男人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就连贺少均都不曾这样激烈的吻过她。
没想到五年后,竟然又是这个禽兽!
她死命地捶打,可全身都软成了一汪春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
一张脸瞬间爆红!
可恶,她就算是少经人事,但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有的。
这个狗男人他……
桑雪这下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咬得姜司年唇上一片鲜血淋漓。
痛觉下,姜司年终于找回了理智。
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这二十八年来所有的理智,才终于从桑雪的身上翻下身来。
桑雪急忙蜷起腿,缩到角落里,不等姜司年开口,就急着帮他解释,“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