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开, 只是他也没有再靠近对方,仅仅是站在哪儿静静望着他的背影。
温知如从屋里出来的匆忙,衣着单薄, 可即使冻得发抖, 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透着一股刚毅与坚持。
他的视线正眺向不知名的远方,带着一丝迷惘。
无形之中, 锦翌珲觉得有一道屏障将他俩隔开了,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却好像再也触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