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用力地抓紧了手中的瓷片，向颈部划去。

昨日被肖梵烨挑破的皮肤还未愈合，今日莫七下手是如此的重，血溅了肖梵烨一身，甚至他的面颊之上也有她滚烫的血液。

肖梵烨就这样楞在了原地，他本想放她一条生路，或者让她留在王府，或者让她回到宫中。但从没有想过是这样的结果，他看着莫七的身子顺着墙壁滑下，腹部随着鲜血的流出越来越小，地上的血汇成河，朝门外流去。

他这才发现，她是如此的娇小，但如此小的她，是如何流出了这满地的鲜血。

肖梵烨不自觉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抱起了她。发了疯的到处唤大夫，莫七的意识还未完全散去，她见到一个男子缓缓走向自己，可自己似乎漂在水里，浑身轻飘飘，已经不觉得疼。

"墨泱，墨泱！"有谁在歇斯底里地叫着她的名字，她仿佛看到了肖梵烨温和的面庞，看到他一遍遍地叫着自己。可肖梵烨是不会如此叫她的，他总是温柔地叫着她，莫七，阿七，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她最喜欢的。

"阿烨，我在。。。"莫七似乎回了一句，但世界就这样安静了下来，她彻底失去了意识，但面上却带着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