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查出来了。”这时,从屋檐之上越下来一人,跪在地上向墨玦禀报着。
“那日的确是有人向荷花池中投了毒药,这才吸引侧王妃与王妃前去,才有了后来的事。”那侍卫一字不落地说着。
“只要找到下毒之人,便知道整个计划是何人策划。”叶晴想到这里,心里有着一丝欣喜。
“此毒名为花落去,对花可瞬间枯萎,对人。。。。可毁人容颜,阴毒至极,才叫花落去。”花落去,这个名字倒是很是贴切,自古都把女子比做花,毁了容颜,倒也是落去了。
“那可查出是何人?”墨玦开口问到,但那侍卫却摇了摇头,虽然每个人都想到了吕映月,但如今并无证据。
墨玦皱了皱眉,若是没有证据,太后定然是觉得他在故意包庇叶晴,更加不会饶恕叶晴,如此。。。倒只能赌一赌了。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吕映月这边,她的婢女急忙地跑进院子,“公主,王爷说是查到了毒药,让您即刻赶往厅堂。”
听到如此说,吕映月的心里一阵恐慌。墨玦莫不是真的找到了毒药,不过她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此时将手
里的毒药赶紧处理掉,墨玦没有证据,倒也不能将自己怎样。
想到这里,吕映月急忙跑到床榻边,将一个瓷瓶拿了出来。但这一切,都没有逃出屋顶人的眼睛。
“王爷,的确见侧王妃将毒药拿出。”院内,侍卫向墨玦禀报着,墨玦的脸上露出了危险的表情。
“走,去禀报太后,前去映月院。”墨玦拉着叶晴,走向了吕映月那处。
而于此同时,太后也已经接到了禀报,向着映月院前去。
“玦儿。”院子门口,墨玦与叶晴停下来等着太后和云以歌。一行四人进了吕映月的院子。刚进去,便见着吕映月正在花圃之中埋着什么,墨玦忙招呼侍卫,上前将她带了过来。
吕映月正专心埋藏证物,并未注意到身后的人们,如此一来,倒是被抓了正着,她的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
“这是何物?”太后还未反应过来,不明白为何墨玦凭着一个瓷瓶便定了吕映月的罪。
“皇祖母,那日以歌跌入池塘,池塘之中先是发生了荷花凋谢的奇怪景象,后大夫又说是因为荷塘之中毒药,这才会留下伤疤”墨玦说到此,云锦夜便已经明白
,这定然是有人陷害叶晴,并拉上了以歌当垫脚石。
“那此女是。。。”云锦夜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危险,谁若是伤害以歌,那便是与她过不去。
“她手中的瓷瓶正是证据。”墨玦示意旁人将这些毒药浇在了花上,很快便见到本来盛开的花朵已经枯萎。
“这是。。。”太后大惊。
“这是花落去,一种阴毒的毒药,以歌面上的正是此毒。”墨玦说完,太后已经愤怒至极,看着吕映月,恨不得将她就地处死。
一旁的叶晴与云以歌互相看了看,云以歌对她微微一笑,而叶晴则是心疼地看着云以歌。这个女子本不该牵扯其中,却被自己连累,如今更是毁了那姣好的容颜。
云以歌看着吕映月,她们同为西月女子,她不想为难与她,便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姑母,那映月公主想来也只是无心之举,便不要怪罪于她可好。"云以歌细声细气地对着云锦夜说道,而云锦夜只是宠溺地看着她,随即摇了摇头。
"姑母知你不忍,但如此险恶女子,若是留在王府,也是个隐患。"云锦夜此言极是,她说到这里,便看了叶晴一眼。
叶晴明白这也是她给自己的交代,先前她误会自己,如今帮自己除去隐患,倒也算是还了自己。
"她如今肚里已有王爷的子嗣,祖母如若不然,便饶她不死,待她产下孩子,再做定断可好?"想来想去,云以歌终是不忍心,便再次开口求情。
"那祖母便依了你。"云锦夜满眼都是宠爱,看着云以歌那善良的模样,和脸上的伤疤,她的心里泛起一阵心酸。
早在自己离开西月国之前,云以歌便出生,那时她的父亲因战争而死,她又没有母亲,自己便带着她来到东陵。那时她的母后极其反对她嫁来东陵,一心想让她嫁给南启太子,但她的心里却对战场之上的墨毅情有独钟,固执地嫁来了东陵。
但墨轩并不是云锦夜亲生的,她的儿子,早在几年前便也死在战场上,从此她便不再出深宫,将自己弟弟的女儿一手带大,便是如今的云以歌。是她的心头肉,自然不许任何人伤害,如今见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