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梵烨危险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而他们二人此时却不敢去看肖梵烨的眼神。肖梵烨如同一只危险的猛兽一般,让二人感受到了他的威胁。
"你方才说,野女人?"肖梵烨再次开口,莫七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肖梵烨生气时候的声音也是如此动听,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在石窟之中流转。
可是地上的二人并不如此觉得,他们只感受到了肖梵烨语气之中满满的威胁和浓烈的愤怒,他们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一丝一毫的动作也没有。
"若她是野女人,你告诉本王,那本王是什么?你那宝贵的女儿又是什么?"肖梵烨用手中的剑鞘抵住了婕清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王,王,方才贱内不是有意招惹,只是,只是担心女儿啊。"捷哲急忙爬了过来,一手抓住了肖梵烨手中的剑鞘,生怕肖梵烨一怒之下就会杀了婕清。
"本王在问话。"这句话,肖梵烨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愠不怒,但莫七知道,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如果那婕清再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会立即爆发。
婕清仿佛也看出了肖梵烨
的心思,急忙抬起头来,任由肖梵烨的剑鞘抵住自己的咽喉,她一边磕头,一边哽咽,一边拉着肖梵烨的裤脚说道。
"王,王,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方才真的是气急了,又担心,您知道的,婕纳如今,如今如此,我。。。"说着,婕清竟然在肖梵烨的面前抽泣起来。
"那婕纳到底如何了?"
这句话是莫七问的,她只知道婕纳自缢,但并不知道她到底如何。此时见婕清敢在此时拿这个当借口,恐怕婕纳已经是情况紧急,十分严重了。
"无碍。"肖梵烨的两个字就解决了一切,没有给婕清机会,他看了一眼莫七之后,剑鞘抵的更加紧密了。婕清也不敢动,任由那剑鞘逐渐束缚了她的呼吸。
"本王方才问你的,你可有答案?"肖梵烨依旧没有放过她,如果她今日不开口,恐怕她是活不过今日,但开了口也是大逆不道的话,肖梵烨定然也会处置了她。
"方才,方才是说,小女是野女人,如此冲撞了夫人,是小女的不对。"婕清此时倒是十分知道明哲保身,即刻就将错误都推到了婕纳的身上。
肖梵烨听到
她如此说,倒也没有继续发作,重新收起了剑鞘,看着地上的二人。那二人此刻也知道肖梵烨的气焰已经消除,便急忙磕头谢恩。
莫七在一旁看得十分好笑,他们二人竟然如此就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女儿,都说狐狸狡诈,果不其然,原来当真是如此。都说虎毒不食子,但他们。。。
待他们二人走后,莫七这才认认真真地看着肖梵烨,她不知道婕纳此时如何了,为何今日会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莫七看着肖梵烨,等待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方才晕死过去,大夫无法,便叫了我过去,如今已经恢复过来。"肖梵烨如此轻松地说着,莫七似乎感受到他语气之中对婕纳的疏离。
"方才。。。"莫七是想问他,方才他为何如此相信自己,如此肯定自己不是害了婕纳的真凶。他如今对待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了吗。
"方才见你受到为难,我没有想那么多。"肖梵烨以为她要问的是,方才她打了狐灵长老,他会不会怪罪于她。便如此认认真真地看着莫七答道,莫七听后愣了楞。
"你当真相信我
?"莫七再一次开口问道,她知道肖梵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她想要知道,想要知道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为何会如此肯定的相信自己。
"信。"这一个字,让莫七知道,如今他们二人之间,已经不存在不信任的事情。信任,之前让他们二人之间渐行渐远,可是如今,却再也不存在了。
莫七看着肖梵烨,二人相视一笑。莫七随着肖梵烨来到了婕纳的寝宫,她也想看看,什么叫做自食恶果。想看看她如何被自己的计谋折腾地死去活来。
一进婕纳的寝宫,一股药味扑面而来。走到了婕纳的床边,她此时还昏睡着,但可以看出来,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如今平稳地睡着。
莫七发现,婕纳的面色发青,似乎缺氧许久导致。轻轻撩了一下婕纳的被子,莫七这才发现,婕纳的脖子之上,一道深深的勒痕显现在那里。
而她裸露的胳膊上,似乎还有着乌青。莫七推测,应当是她感到危险,挣扎之时,白绫断掉,而她跌落在地上,这才导致了这么多的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