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他的头发。
谢时屿有点后悔,不应该那样折腾江阮,他还从来没对他这么狠过,一点也没心疼。他握了下江阮的指尖,瞥见他手腕都被自己攥出指痕,现在还泛红,明天保不准也要变成淤青。
他感觉江阮没睡,俯身虚压在他身上,抱紧他,亲他手腕的指痕,“对不起,宝宝。”
江阮没吭声,还是趴着憋在枕头里,谢时屿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光滑的肩头,察觉他肩膀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不像是疼,谢时屿一怔,听到他唇齿间溢出很轻很小的一点哭腔,像微弱的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