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臊,”谢时屿放下江阮的腿,拢住他衣服,脸色有点冷地回头问,“能不能再清个场?”
“?”
张树都没听懂,现场就剩下导演和摄像了,还能怎么清?
“就几个镜头,摄像机位都摆好了,吊臂也架着,我可以自己拍。”谢时屿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