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说要跟我谈,谈到哪儿去了?”
顾幼棠这才回过神来,但依旧指了指外面站着目送他们离开的沈先生,轻轻说:“我只是看他……怪可怜的。”感觉以前怕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人物,跟他爸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