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怎么回事?”鹤轩问敏之。
敏之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成塞尔是何人?你可知道?”
鹤轩从小生活在焕城,当然不知道,摇着头。
“这个中枢大人,明显就是要坏了朕的好事!”
子阙不知所以然。
“成塞尔的死你难道不知道吗?是朕派他处理安陆沉的,如今安素并没有告诉安敏之他父母已死的事情,如果今天在朝堂上被他知道,该如何?”
子阙恍然大悟:“陛下,您是说安敏之还不知道父母已死,更不知道陛下就是直接导致他父母惨死的主要责任人,如果中枢大人把成塞尔的事情说出来了,敏之就会………”
“那陛下,今天的早朝先让他们退下吧!”
岁涯,紧张的情绪愈来愈严重,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何曾怕过这种事情,他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
“无妨,该面对始终要面对,真是让这个中枢大人给害死,走,回殿!”
岁涯已经做好准备,坐在龙椅上看着中枢大人的眼睛,说道。
“刚刚朕,身体有些不适,中枢大人,请继续说!”
中枢大人并不知道其中复杂的关系,只知道有什么事情必须当面说清楚。
“陛下,可知道成塞尔是鹤轩的生父?”
这句话一出,简直如晴天霹雳,满朝文武,加上岁涯都被震惊到了,所有人一片哗然。
只有安敏之不知道其中缘由。
鹤轩更是发懵,为什么突然冒出个父亲。
岁涯乱了,他在想: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两个都是自己亲手杀死的,而这两个又是他们的儿子,这是要亡我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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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枢大人,说话要讲真凭实据,如果你传播谣言,朕定轻饶你!”
中枢大人很疑惑,为什么说道成塞尔,岁涯的神情如此紧张和害怕,一点不像平日里那位威严的陛下了。
“陛下,你可知鹤轩的全名?难道陛下没有猜疑过,这天下哪有姓鹤的?”
鹤轩连忙站出来,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娘从小就告诉我,我爹的死是上辈子的恩怨,与我无关,而且我爹的姓氏就是姓鹤!”
鹤轩这么说,皇殿之上嬉笑不止。
“鹤轩大人,你的姓氏当真奇怪,普天之下真的没有这个姓氏,你难道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吗?”
他被中枢大人这么侮辱,心中怒火突然燃起,指着中枢大人骂道。
“陛下让我去大岁边境讨逆荒芜,中枢大人为何出来发难,还在说我父亲之事,你到底是何用意?”
安敏之看到鹤轩如此激动,小声说道:“鹤轩,先回来,不要激动,回来!”
“你们都给朕住口,皇殿之上,岂能容你们在这撒泼!”
“中枢大人,你说成塞尔是右将军的父亲?有何证据?”
“陛下,这种事情,他不知道,他娘肯定知道。当时成塞尔潜入我岁国,害死李佑,成功上位,然后处理安…….”
岁涯及时阻止:“不要说那么多,说重要的,到底怎么证明成塞尔是他的父亲!”
“是!陛下,当时成塞尔好像知道自己马上要出事,提前写了一封书信,应该是想送往焕城的,被臣的家奴发现,截了下来,陛下请看!”
子阙将书信接过,递给岁涯。
岁涯仔细一看,的确是成塞尔笔迹,上面写的很清楚,成塞尔在焕城养育一子,而这封信就是让他母亲带鹤轩逃走的。
他将书信交给子阙。
子阙把书信又给了鹤轩。
“中枢大人,如今你要证实这件事,予以何为?”
鹤轩看着书信,眼睛瞪如牛,上面的确提到了母亲的名字,而且是母亲的乳名,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他傻了,原来成塞尔就是他的父亲,可他不明白,为何他父亲的事要在朝堂之上说起。
“陛下,成塞尔是逆臣,当初陛下将成塞尔处死之后,网开一面放过了他的家人。而如今成塞尔之子,却当了武状元,晋升到陛下的又将军,现在又要前往荒芜助岁满大人之力,铲除荒芜。”
“陛下,您不觉得可笑吗?您不觉得鹤轩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混账!中枢大人,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李佑,成塞尔,李思成,朕杀的人,都是忤逆之臣,但是和他们的孩子又有何关?你在这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