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沙发里,用力推了身边的丈夫一把,“你倒是说句话!”
周进钧手里抱了个紫砂的茶壶,闻言抬了抬眼皮看陆梦一眼,又将问题抛回给李韵文,“你作主就行了……”
显然平日里也是不管家里事。
李韵文气的脸发黑,又狠狠瞪了陆梦一眼。
眼看着手帕交败下阵来,舒曼这心里可着急,无奈当着李韵文的面又不好太发作,只拍着舒沫然的肩膀,唱戏似幽怨的念着,“可怜了我们沫沫,一腔真情赋予那薄情郎……”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说,周宁远的脸当即就沉了下去,黑的像什么似的,他什么时候做了那薄情郎负心汉,若不是两家多年交情,他真想……
猛地别过脸,暂时不想看舒家母女的嘴脸。
陆梦一直留意着周宁远的举动,他显然是动怒了,却紧抿着薄唇依旧不想提那件事的样子,她暗暗心惊,果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放在第一位的始终还是要保护舒沫然。
“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和宁远离婚?”李韵文缓过劲来,又将矛头对准陆梦,语气犀利的质问,目光刀子似的落在陆梦身上,似要把她凌迟处死一般的恨毒。
陆梦笑了,在李韵文略显惊恐的目光下淡淡出声,“怎么样、都不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