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吓到了你，我道歉，以后不会了。”

周宁远抿着唇角，没吭声，显然还在生气。

陆梦笑笑，从包里找出创可贴把膝盖的伤口遮住，重新靠向椅背，闭起了眼睛，稍许，突然又睁开眼睛，静静凝视男人雕刻般线条凌厉的侧脸，于心中默语。

舒沫然或许曾经是天使，然当她背在身后的翅膀成了黑色，天使和魔鬼也不过只一念之差，舒沫然早已褪去了白色的光环堕入地狱，而周宁远，你又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亦或者，连这样的舒沫然，你也甘之如饴的宠着！

那她，真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