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最无法抉择的问题。

他看着手账本发呆，最后重新翻起来看。

一边看一边笑着，翻着翻着，翻到了最让他揪心的几页。

那几页着这一个人，一个季拂晓崇拜着，欣赏着的人。

不知道她现如今的感情如何，不过在那时，确确实实是这样的。

他叫王默，是季拂晓的学长，同时也是季拂晓曾经的暗恋对象。

成为季拂晓的男朋友之后再看醋意更重了。

不过王默也好，张默也罢，现在，黄昏才是陪在季拂晓身边的人。

黄昏想了想，还是把手账本小心翼翼地放回抽屉，还是不还给她了。

如果她知道被自己看过，估计会更加尴尬。

黄昏把自己的照片放在书包里，等着星期六派上用场。

在星期六还没有到来之前，他们也和之前过着相同的生活，该腻歪的时候腻歪，该补课的时候补课。

季拂晓觉得，黄昏开始变成她的一种习惯了。

最后，星期六如期而至。

黄昏在家想象过季拂晓知道以后的场景，他很极端，想的两个结果一个是最好一个是最坏。

不过季拂晓不是什么以貌取人的人，尽管她看见照片中以前的黄昏出了神，但也仅仅之后惊讶的表情，没有其他奇怪的表情掺杂在里面。

不过，照片中的小胖子有点眼熟。

季拂晓把照片凑近自己的眼睛看，“咦……”

“怎么了？”黄昏把头往季拂晓的身边靠。

“好眼熟。”季拂晓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黄昏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季拂晓的下一个动作。

“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这个问题我很早就回答过了。”

季拂晓突然想起那个午后，他拉着她的手说“见过”。

原来黄昏那个时候不是买说笑啊，是很认真地在给她透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