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价值百万的酒就被厉墨琛这样给糟蹋了,傅寒声觉得自己高血压都要犯了。
他看着头顶的吊灯,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听到声音的容清也从二楼的露台下来,看着傅寒声便秘一样的脸色,容清怕自己笑出声来会被他打,赶紧把脸扭到了一边。
没想到傅寒声今晚家里有朋友过来,厉墨琛愣了一下。
容清走到厉墨琛面前,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厉总你好,我叫容清,傅寒声的国外好友。”
厉墨琛伸手与他回握,嗓音低沉:“你好,厉墨琛。”
容清点点头,虽然他在国外,但他对厉墨琛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厉氏集团总裁厉墨琛,公司旗下业务覆盖面广,垄断了本国百分之三的经济,他咳嗽一声,金融圈都要震一震。
容清对厉墨琛举了举就杯,说:“我在华尔街有听到过厉总的传闻。”
年纪轻轻,却有着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对金融的敏锐度。
厉墨琛挑眉,说:“那都是早几年的事了,不足挂齿,倒是容先生,我曾经看过你曾经发布的一则心理学理论。”
容清笑了笑,说:“没想到厉少还对心理学感兴趣。”
厉墨琛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随意,“了解每个人的心理,在谈判桌上才可以取得最大利益。”
闻言,容清的眼里闪过钦佩,厉墨琛果然如外界传闻的那般目光毒辣,心思深沉,有狂妄的资本。
傅寒声看着两个来自己家蹭酒还商业互吹的两个人,他气不打一处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酒也喝了,可以走了吧,本少要睡觉了。”
话落,两人没一个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