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智商都为负数的。”

宋南锦敛了敛眸色，看向她的目光却依旧冷若冰霜，而且很不耐烦提起昨晚上的事情。

乔麦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她不敢说，她什么都忘记了。

“那，我都做了什么？有没有特别出格的？”

“唱歌算吗？就站在那里。”

“呵呵！”

至于乔麦把宋南锦当成陌生人调戏这一幕，宋南锦怎么都说不肯出口，也越是这样，他看向乔麦的眼神就越发凌厉，如果真是一个陌生人，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乔麦只能傻笑。

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免得闹得大家都尴尬。

见她沉默下来，宋南锦不满地皱眉，语带讥诮：“怎么？不想知道你还做过什么？”

“不想。”

乔麦坚定地回答他。

……

环宇集团。

每周一的早晨都要召开例会，作为宋南锦的秘书，乔麦也被要求参加，同时，还要求她做会议记录。

她坐在宋南锦的左侧，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逆着光，那些线条格外柔和，完美地勾勒出他清冷俊逸的模样。

工作中的宋南锦很认真，对下属也很严苛，言语更是犀利，一击切中要害。

“乔秘书，把这些资料分发下去，每人一份。”宋南锦吩咐道。

被点到名的乔麦微微一愣，连忙站起来干活。

只是，乔麦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刘砚！尽管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尽管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步入中年，已经有些发福，可她还是记得，就算他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他。

她一直都记得，在福利院里，有一个比她大五岁多的女孩儿，她叫她沫姐姐，沫姐姐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别欺负她的时候，沫姐姐总会将她护在身后。

可是那一次，她明明亲眼看到刘砚在欺负沫姐姐，沫姐姐很痛苦，五官都扭曲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死死地捂住嘴躲在角落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