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阿卡姆疯人院。
啊,不是我们,是我爹和我四个令人操心的兄弟。阿福是去给我爹送车的,我是坐车上顺带的。
可想而知,当时空震引擎启动的时候,我正坐在车上吸溜可乐。
下一秒,整座阿卡姆疯人院连带我一块儿消失了。
我的剑,我的老婆留在了韦恩庄园,而我本人,坐在战国时代的木头桩子上吸溜可乐。
察觉到我与老婆的契约中断的第一个瞬间,我嘴里的吸管掉下来,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