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反抗一下,吃点别的吗?”
我爹的表情有一瞬间可称作为羞窘。
“厨房总是容易损坏,”我爹斟酌措辞,试图以此掩盖他们炸了厨房不止一次的真相,“火锅是我们除了三明治外唯一能做的东西。”
是的,毕竟只要扔进锅里煮就行,其余的都jiāo给火锅底料来解决。
我爹说,陷入回忆,“我们吃了半个月火锅,她教我斗地主、打麻将和出老千。”
这听起来是一段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