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坐在后面抄着手的男人冲我们点点头,眉毛一挑看向láng狈的秃毛狗,“呦,这不是我那人嫌狗厌的五侄子吗,百年过去,怎么还是这么拉跨啊?”
他勾勾手指,更多的光团落进掌心,被他碾成粉末,“就你这德行,反正尾巴也断了,直接从头做狐吧。”
他抹除了九尾的大半记忆,能保留下来的片段估计都是小狐狸崽在山里漫山打转的画面。
族叔拍拍九尾的头,秃毛狗变成小小一只,被他嫌弃地拎着后颈塞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