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已经备好了硕的比试擂台,尽管一切都代表着这里实际上已经早有准备,我们还是有些没想到最终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决定是否给与我们支援。
“毫无道理。”步承泽干脆的说道,同时也在皱眉看着原处那些人忙前忙后,“用这种方式来决定到底是不是给我们支援.....未免也太草率了,而且如果我们真的有那种余力的话,为什么还要被一路赶上山呢?”
“为了测试一下我们到底有没有一定的能力吧。”沈熬环顾着双手说道,同时也在看着那些逐渐走出人群的精锐易家族人,“当然,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所谓的支援到底仅限于什么程度,是易家愿意调配人手供我们驱使呢,还是说只愿意给我们一些法器之类的东西,让我们自己去想办法。”
“无论怎么样,有总比没有好,而且事到如今,恐怕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二位对自己的战斗能力怎么想?”
这倒是个严肃的问题,既然要战,那么便要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底气,不然也只是在这里自取其辱而已,不过出乎意料的,不管是步承泽还是沈熬,似乎都并不太在意
这方面的样子。
“一般的阴阳师和我们这种存在不同。”步承泽轻声说道,眉宇间颇有自豪感,“大部分阴阳师沉溺与研究与钻研术式,战斗能力反倒只是其次,甚至有些传统的阴阳师到现在也会认为用此等神秘的力量去进行暴力行为是极其有失身份的事情,但是我们不同,在底层讨生活的话就必须要掌握多门本事,就算不论本身的修行,单论经验以及战斗水准,我应该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沈熬则更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我的话谁都可以,这方面我至少还有一些信心,能达到标准的水平要求。”
不如说,沈熬可能才是我们三人之中最厉害的那个人,我看着手中的改命尺,轻轻叹了口气,至今为止,一路走来的我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战斗了多次,结果走到现在,却还是要靠这种手段来解决问题。
该说是讽刺呢,还是应该说遗憾呢?我摇了摇头,决心暂时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专心专注于眼前的战斗就好。
而就在我们各自思忖着之后的情况时,擂台也终于搭建完毕,那是一座巨大的比赛擂台,足足占据了四分之一个广场,并且周遭还都用
阵法给防护了起来,而且不仅仅是广场上的这些人,甚至包括一些更加年轻的易家族人都已经赶到了现场,摆明了一方面是壮声势,另一方面也有凑热闹。
“可以了吗?”来自易孤道的质问声蓦然从主座的方向传到了我们这边,而我则朝那边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很好,从我所选拔的人里面挑选你们各自的对手吧,出场顺序由你们自己决定,而且生死不论。不过有言在先,你们所获得得支援程度会根据你们的胜负数来变化,务必牢记在心。”
步承泽撇了撇嘴:“我怎么感觉她就是纯粹想要看一场比赛一样,至于弄这么大阵势吗?”
“也许这里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无聊呢。”沈熬冷笑着摇了摇头,“请把,步大师,你来打头阵,务必挑一个适合你的对手。”
步承泽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们一眼,不过我也多少同意这个想法:“既然您经验丰富的话,帮我们事先踩点来确认一下这里的情况也好,如果要说临机应变的本事的话,步大师你也比我们强很多吧?”
“这种客套话就免了吧,我会尽量获得胜利的。”步承泽皱眉摇了摇头,随后直
接一跃跳到了擂台之上,身上形气全开,似乎的确是准备认真的大干一场。
步承泽随后看着那十多个站在擂台另一边的易家族人,皱着眉头看了一遍之后,最后出人意料的,并没有挑选看上去最年轻的那些,而是挑选了一个瘦弱的年轻男性,一头长发几乎垂到腰间,皮肤苍白的也不像话,尤其是在这样的光芒照耀下,看上去白的更加诡异。
“易家第五代,易仙嘉。”那个年轻人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人群,而其他易家族人则暂且退到了擂台之下,准备下一轮再上场。
步承泽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回礼,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就这么相距大约三十来米的距离,各自观察了起来,说实话,这种距离实际上对于阴阳师来说已经算是危险距离,一旦开战,双方几乎比拼的就是先后手的出手速度而已。
在等待正式开赛的时刻,沈熬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擂台之上的情况:“步大师看样子的确比我们想象中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