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感觉我已经醉的不行了,甚至那种虫子在体内爬的痛感都感觉不到了。
我生出一种错觉,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好了?
“师父……喝……喝不动了,我,我已经好了,那些虫子……肯定……肯定……”
“这才哪到哪儿,今天不喝个十斤二十斤的,不算完!”
尽管已经醉的跟烂泥似的了,但我依旧瞪向师父。
十斤二十斤……我特么干脆直接喝死算了!
最后喝了多少酒,说实话,我并不清楚,但少说也有七八斤。
喝完了之后,我不停地吐,不断的吐,恨不能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的那种吐。
但就这,还不算完……
酒喝完,吐完,师父却是直接把我泡进了酒缸里面儿。
“想不想活命,想活命,就给我喝!”
我是真喝不动了……
稍微歇了一会儿后,也不知道是醒酒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我突然感觉全身又开始疼起来。
蛊还没死!
我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不等那种痛感感受的再熟悉些,我猛的把脸扎进了酒里面儿,大口大口的灌起来。
不知道为啥,我感觉这酒怪怪的,有股子腥味儿,还有股甜味儿。
又喝了多少
,我也不清楚,反正最后是喝的吐都吐不出玩意儿来了……
等我在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周围一人也没有。
深吸口气,满鼻子的酒味儿。
而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之后,我长舒口气。
最起码,体内没啥不适的感觉。
我晃晃悠悠的起了床,就算睡了一觉了,我仍感觉一阵阵儿的天旋地转。
这时我才恍然注意到,我肚子上有个伤口,那伤口很深,不过并不大。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或许是因为宿醉的关系,我感受不到多大的痛苦,我急匆匆的冲进了厕所。
解手的时候,那疼的我啊……真别提了。
正这时,我听到大门处传来动静儿。
我赶紧出了茅房,并往外看去。
一看之下,我顿时愣住,进来的两个却是……完全的陌生人。
两人皆是一身道袍,头上还挽着头发,而在两人的背上,皆交叉背着两把桃木剑,以及一个木箱。
说来也怪有意思的,两人的木箱上面儿还挂了两张黄布,其上还有字来着。
一面儿上书‘道高龙虎伏’一面儿上书‘德重鬼神钦’。
再细看二人面相,一个中等身材,国字脸,面白无须,一双虎
目炯炯有神,另一人稍显年轻,但也有四十开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中还展着一把画着太极的折扇,一摇一摇的,尽显儒雅之风。
前者看着我微微皱眉,面露疑惑,后者看着我则微微点头示意。
我就想说了,你们是谁,为啥进我家?
只是还不等我说出口,那国字脸的道士以道:“你小子怎么起来了?”
我:“……”
我没搭理这个话茬儿,而是反问道:“敢问二位是……”
那面如冠玉的男子道:“小兄弟且放心,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师兄,葛宗明,我是卫思通,我二人皆来自龙虎山天师道。”
我瞳孔蓦然便是一缩。
天师道的人!
不等说话,那叫葛宗明的人以道:“回去躺着去。”
我:“……”
这要不是知道了俩人都是天师道的道士,我怎么也得问上一句‘凭啥’。
还是那个儒雅的男子道:“我家师兄的意思是,小兄弟蛊毒方解,不易下地。”
我眨眨眼,他真是这也意思?
看那人一脸凶狠的样子,我很是怀疑。
不过儒雅男子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回去躺着了。
而这俩人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进来后跟
自己家似的,随处乱转不说,还自己做起了饭来。
总算这俩人还算有点儿良心,做了我的份儿。
我是一点儿没客气,我也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反正是一顿胡吃海塞,反观两人,却是话都不说一句。
“你们不吃吗?”
刚问了一句,葛宗明便眉头一竖,斥责道:“你吃你的,管我们作甚。”
擦,好心当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