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突然好了的消息传到柳姨娘耳朵里的时候,她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突然好了!”
“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奴婢打听的真真的,老夫人和老爷都去看过了,说是夏姨娘不过是出了寻常的疹子,吃了药就好了,没什么大事。”丫鬟低着头将消息告诉了柳姨娘。
柳姨娘一张脸青白交错着,夏寒要是没事,那她告诉郑温故的事情岂不是变成了她挑拨离间,正想着的时候,外面帘子被人匆匆挑起,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姨娘,老爷命人过来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柳姨娘脸色沉了沉,这个时候找她过去势必是兴师问罪的。
她心里急得要着火,郑令柔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姨娘莫要惊慌,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柳姨娘有些生气。
郑令柔却笑道,“我不是说风凉话,是娘你忘了一件事。”见柳姨娘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郑令柔又道,“你忘了表舅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柳姨娘顿时一愣,柳姨娘的表哥是柳云朗,但是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表舅是骠骑将军,深受圣上看重,就算是父亲也得给他面子,您有什么必要担心,就算父亲知道这件事是您做的,难道他敢因此得罪了表舅不成?”郑令柔说道。
柳姨娘再度一愣,“你说的我怎么没想到。”
“父亲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只要娘你软语几句,他势必就心软了,哪里还会追究你的责任。”
经过郑令柔一番话,柳姨娘原本不安定的一颗心,顿时就放回到了肚子里,的确她有柳云朗撑腰还怕什么。
郑温故等在书房,眼看着柳姨娘身姿婀娜的飘了进来,手里得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柳氏!
你可知罪!”
柳姨娘眼眶通红的跪在了地上,“妾身知罪,这件事都怪妾身没有查清楚,险些冤枉了三小姐和夫人,都是妾身的错,老爷您要打要骂,妾身绝无怨言。”
她哭的梨花带雨,脸上姣好的妆容让自己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郑温故原本十分的怒火看着这一幕也泄了一半,此刻脸上还是阴沉沉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找了个庸医想要害死夏寒!”
柳姨娘闻言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郑温故,“老爷,妾身怎么会这么做,那个大夫也是妾身听了别人的蒙骗,竟没想到他竟然心狠手辣竟然想害死夏姨娘。”
郑温故将信将疑,“你说的是真的?”
柳姨娘擦了擦眼泪,“妾身跟着老爷这么多年了,何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老爷难道不相信妾身的人品嘛?”
郑温故果真是露出了犹豫之色,这么多年相处,郑温故最喜欢的就是柳姨娘身上那股柔弱之气,她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杀死,怎么可能心肠歹毒到去杀害夏寒呢。
“老爷,您疼爱夏姨娘,妾身确实心中难受,可是妾身最盼望着的就是您快乐,看着您高兴,就算要了妾身这条命妾身都不在乎。”柳姨娘见郑温故神色犹豫便急忙表露真心。
郑温故最喜欢听的就是这种话,他最享受女人对自己的爱慕,柳姨娘太过了解他,知道说什么最能让他动心。
果不其然,话音落下,郑温故脸上的怒气便缓了下来,他摆了摆手,“起来吧,地上凉,你身子弱,别跪这了。”
柳姨娘神色一喜,急忙站了起来,绕道桌子后面,身子软绵绵的靠在郑温故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老爷,妾身知道这次事情做的不对,您就原谅妾身吧。”
郑温故这会听着温言软语,心里最后那点怒
火已经消散了,他伸手搂着柳姨娘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板着脸教训道,“以后在不许这样了,夏寒这次幸亏没事。”
柳姨娘急忙点头,“对了老爷,过几天我表哥要在府中宴请宾客,特别稍了信赖,让我到时候和老爷一起过去。”
听到柳云朗,郑温故再大的气也消了,上次他去将军府被人轰了出来,一直到现在两家关系一直僵持着,柳云朗是将军,他是侯爷,按理说他比柳云朗身份尊贵,但是无奈他是最末流的侯爷,又不受皇帝待见,在朝中也是领着闲职,但柳云朗就不一样了,他是骠骑将军,在朝中如日中天,皇帝面前的红人,这两厢一对比,他就得敬着柳云朗几分。
“你表哥愿意原谅我了?”郑温故面上忍不住露出喜色。
柳姨娘笑着点头,“表哥因